魔刀鄔天道:“都說這猴子刀槍不入,雷電不損,我鄔天卻不信這個邪,且讓我試一試,他究竟是否有此本事,若是我鄔天僥幸壞了這猴子的身體,那就做一碗清蒸猴腦給二哥補補身子。”說罷揚刀欲劈。
悟空不由得怒火衝天,張口便欲罵出聲來:好歹毒的鄔天!卻見賭棍鄔月急搖手道:“四弟且慢,還是我來,你若殺了他,這賭便賭不成了。不可,萬萬不可。”
魔刀鄔天道:“哎,二哥,你何須如此,這猴子死了,還有曲家兄弟呢。”說著左袖一抖,滾出一個小人來,落地即刻便大,赫然便是曲迎月,原來他早已為魔刀鄔天所擒,困於袖中許久了。
賭棍鄔月道:“二弟,你那刀不使也罷,我知道你那刀實是厲害,除了當年的翻天草之外,沒有你那刀剁不動的東西,這猴子你還是給我留著。”
魔刀鄔天笑道:“二哥,你小看了這猴子,想當年這猴子張初九都拿他沒辦法,又豈懼了我這把刀?”
賭棍鄔月道:“四弟,你可別忘了,當年天庭可是在這猴子睜著眼的時候處置他,他自然是有法應對,可是如今他已為鎖魂湯所困,任他有何本事也是施展不出。且你的刀如此厲害!當年的翻天草若是放在今日也未必剁他不動,你說是不是,四弟?”
聽了鄔月的這翻話,魔刀鄔天歎了口氣,收了刀,麵色略有些黯然道:“翻天草,翻天草呀翻天草,可惜,可惜。”
悟空聽了,也不知道他是可惜翻天草已然絕跡,還是可惜無緣再試一試這把刀。
賭棍鄔月不再言語,如法炮製,曲迎月與曲迎日一般,元神尚在。
悟空見賭棍鄔月正欲試自己,心中一動,元神向身子一撲,立時合二為一,卻是依然撲地不動。
原來悟空不想便讓這弟兄兩個看出自己的元神已然脫身,他要在暗中看看這弟兄幾個到底有何圖謀,究竟還有何手段不曾施展,故此忙的讓元神複位。
悟空隻覺得身子為茶水一潑,不知怎的那茶水竟是熾熱無比,竟似意欲鑽透肺腑一般,悟空正自暗叫不妙,便欲元神出竅,甫地舌下生津,立時湧起一陣涼意,瞬間走遍全身,那熾熱感覺立時消失殆盡,不但如此,全身隻覺舒服無比,悟空暗暗稱奇,不由再次感激菩提老祖恩德。
此時,耳邊陡的連響兩聲驚呼,隻聽得賭棍鄔月道:“這倒奇了,當真奇了……”魔刀鄔天也道:“奇了,奇了,怎麼不一樣,你看這骨頭,你看這小猴兒睡得死死的,怎麼懷裏還抱著個棍子……”
悟空一驚,不知他們所說自己抱的棍子是什麼。自己卻又不便睜眼,唯恐被這兩個看出破綻來。
隻聽得賭棍鄔月道:“奇了,這棍子麼,莫非是什麼寶貝?怎生取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