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鄔天歎道:“二哥,以大哥心性這玉帝之位他還當真未必便做,那……那……二哥,你就做了吧。”
賭棍鄔月嘿然一笑,戲道:“四弟,這可是你的真心話?”
魔刀鄔天道:“二哥,四弟的心性你還不知麼,這麼些年我在娑婆世界遊走慣了,玩得甚是舒暢,你若是讓我在那兒如張初九那廝這般老老實實的坐著每日坐堂,還不如殺了我的好。”說罷,不由得邊笑邊搖頭。
賭棍鄔月冷冷的看著魔刀鄔天,見他不像是做作,似果是出自肺腑之言,當下哈哈一笑道:“四弟,果是我的好四弟,二哥果是不曾看錯你,好,有你這一句話,二哥也說上一句,若是大哥不做那玉帝之時,你二哥也絕不會看在眼裏。你做也好,你三哥做也罷,就是你五弟六弟想做也隨他,你二哥是絕計不做的,那個破玉帝的位子,你二哥我不稀罕。”
魔刀鄔天驚道:“若是大夥兒都不做玉帝,我弟兄如今所為還有何意?”
賭棍鄔月哈哈一笑道:“四弟,權當是個遊戲好了,我們弟兄幾個可比不得你在娑婆世界之中這般盡情玩耍,我們可悶的緊,這會兒身子自由自在了,自是要好好的耍一耍,就是魂飛魄散,也比整日裏悶在這個小不點地方兒強得多了,你說是不是,四弟?”說罷,不待魔刀鄔天言語,又是一陣大笑,爽快之極。
悟空在暗地裏聽了,本來還覺得他弟兄兩個都不想做了玉帝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聽了賭棍鄔月這幾句話,心才釋然:“原來如此,這玉帝果是不做的好,悶也悶死了。”
賭棍鄔月笑聲陡的一收道:“既是個遊戲,四弟,你二哥便露上一手,也順便與你賭上一賭。”
魔刀鄔天笑道:“二哥,這麼多年你一向不太賭,也當真難為你了,二哥,既是你的賭癮上來了,兄弟就陪陪你,隻是不知如何賭法?”
賭棍鄔月道:“也是簡單,我以法術困了這猴子與曲家兄弟,至少讓他三個於萬年之內不能脫身。你賭不賭?”
魔刀鄔天笑道:“二哥,我還有別的選擇麼?你若說不能,四弟也隻能說能了,否則便沒的賭,好,既是如此,四弟便同二哥賭這一把便是,隻是,隻是勝負如何,這彩頭卻是難覓,尋常彩頭又豈能入得二哥的眼,兄弟愚鈍,還是二哥來找吧。”
賭棍鄔月道:“嗯……這個……說的也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知道哥哥的心思……這彩頭麼……哈哈有了,你若是輸了,便笑上三天如何?”
魔刀鄔天聽畢,忍俊不禁,撲的笑出聲來:“二哥……二哥呀二哥,你讓輸的人來笑,當真有些強人所難,不過這絕不製度不一個好彩頭,隻是我要是贏了那又如何?”
賭棍鄔月也笑道:“你若是贏了,我便哭上三天。”
魔刀鄔天道:“二哥,不可,我若是贏了,你也要笑上三天,哪有兄弟贏了當兄長便哭的道理?你就權當為兄弟高興,笑上三天,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