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弟兄幾個走向前去,在麵對四弟的草幹上,隱隱有些痕跡,隱然是一副棋盤模樣,縱橫數條細線,也隻是略微看得出。三弟心細,他細數了數,縱橫各有三十七條,條與條之間距離完全相同,一點兒也看不出哪兩條線間距離大,哪兩條之間距離小。在觀看的時候,有兩個人沒動,一個是四弟,他站在當地,臉上現出的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握刀的手微微有些發抖;另一個沒動的赫然是鎮元童子。那時我才知道,這個小家夥,你若真是把它當作一個童子來看那你就是瞎了眼了,幸好我還沒有瞎眼,我自然看得出,這哪裏是一個童子,明明是一隻成了精的白毛老鼠,他精練著哪。”
悟空聽到此處,隻覺得心中那個別扭,心裏話,好一個賭棍鄔月,你這是誇人呢,你還是損人,把我的這個結義兄弟說成是一隻白毛老鼠精,也真有你的,幸好你們不知我與義兄的關係,否則俺老孫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們那時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真的是呆了。到了那個時候,其他弟兄幾個本來還是躍躍欲試,可是看到這個景象,都泄氣了,若論刀功,四弟若是不行,誰也不行了,若論刀之鋒利,四弟的刀若說不鋒利,天下就再沒有鋒利的刀了。誰在那個時候也不想再想去現眼了,雖然那時那地隻有一個外人,也就是那個小小的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