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星鄔天幾個聽了,也都黯然神傷。
鄔月聽了鄔老大這翻話,反而一掃適才傷悲情緒,展顏一笑道:“大哥,往日那件事,也不能怪你,你本是無心之失,既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我們還都提它作甚,我這張嘴實是該打。”說著雙手猛力的擊了兩下,啪啪有聲。悟空看的分明,鄔老大幾個卻都齊齊的吃了一驚,齊都抬頭看著賭棍鄔月,還以為鄔月當真打自己的嘴巴子。悟空見了哈哈大笑起來,從位子上一蹦而起,手指著賭棍鄔月,邊笑邊道:“好……好……好個……賭棍……,你……你……你……誰個你都騙,打嘴巴……怎……怎麼打在手上。”一時笑彎了腰,就連話也說不成句了。
鄔家兄弟這才明白,原來賭棍鄔月和眾位弟兄開了一個玩笑,一時俱都鬆了一口氣。
賭棍鄔月笑道:“若是因為我這幾句話,惹得大家都不開心,我心裏又何忍。”一笑之下,雙目之淚再也控製不住,滾下來。一時之間,他那副又似哭又帶笑的模樣頗為好看。鄔老大也破涕為笑。
空氣中本來彌漫的略帶傷感的氛圍因此一掃而空。
賭棍鄔月道:“小妹走了,誰也勸不住。小妹說得很好:‘我早晚是要離開各位兄長的,且讓我自己到外麵早一點兒闖蕩一下,也早長一些見識,各位兄長教我的一些功夫和道法已足夠我防身了,再者說了,在這個地方和各位兄長一起,跟著大家修煉,我永遠也隻能走在各位兄長的後麵,那麼我與二哥的賭約我是輸定了的。各位哥哥,你們不會希望我輸給二哥吧?二哥,你也不希望我輸吧?’我與幾位弟兄聽了這話,還能怎麼再去勸她呢?是啊,她說的絕然不錯,若是與我們弟兄幾個生活在一起,我們便永遠隻會把她當作小妹妹,永遠覺得她小,那就永遠就想著照顧她,她自己就失去了獨立處理問題的能力。這就像我們的父母當年對我們弟兄幾個小的時候一樣,他們總是想嗬護我們,實質上是剝奪了我們自己獨立的處理問題的能力。天下父母哪個沒有這般心思?雖說是一種愛,其實又哪裏知道這是一種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