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關我的事,隻不過你這獸人我實在是感興趣,能不能借一天?”
話剛落聲,視線焦點便是個灰溜溜的q口,對麵賠笑著舉手道了句開玩笑的嘛,然後有意提醒:“看不出來你還挺護著他,隻是以後護不護得住,那可就說不定了。”
“我不介意在這解決你。”白祝年皮笑肉不笑的收q把玩,對麵那位連忙道了兩句抱歉,隨後笑嘻嘻的出門,就對宋景言投了個眉眼。
係統001:“這個你得小心,和那個蘇枕走到近,家裏也有點實力。”
宋景言心道好的,就被白祝年冷淡的目光掃了眼,他連忙低眉順眼的低下頭,伸手拉開椅子示意他坐下。
白祝年切了聲,“奶茶都喝完了坐著發呆呢。”
宋景言又將椅子推回去,心道您說的都對。很快兩人結賬坐回跑車,白祝年帶他回去的時候去拿了個快遞,裏邊還時不時響起清脆的鈴鐺聲。
宋景言大概能猜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脖子,別了下視線。
回到別墅的時候白祝年就坐到沙發上拆起了快遞,宋景言站在一邊一隻眼睛盯著一隻眼睛發呆,第一他向來不喜歡給脖子上戴東西,第二很奇怪。
像是成了別人的私有物似的。
哦不對,他不是別人,他和宋辭池有關係。這麼一想還有點兒好受起來,眼神大大方方的投過去,後看見骨頭樣式的身份牌上白祝年三個字的時候,又有點兒羞的抬手揉了下自己的喉結,一時間臉色有些燙。
“過來坐著。”
宋景言掐著衣服邊坐過去,視線一直是虛的,後在人冰涼的手指掐上下巴抬高的時候,眼神迷離了下,隨後闔上。
“抖什麼,自己頭仰好。”
下巴上的手指移開,沒了支撐點宋景言就有點兒晃,工頁圈貼上脖頸的時候有點兒癢,他啞笑了兩聲,隨後被人掐了下臉頰,又馬上閉嘴。
咽下兩口虛無就能感覺到自己脆弱的脖頸被圈住了,有點兒怪,一陣熱一陣涼的,後應該是鈴鐺被白祝年碰了下,發出叮鈴聲。
“好了。”
他下意識的點頭,很快那個鈴鐺就又響了一下,宋景言臉紅,不敢動了。
什麼嘛。
但這麼仰著頭也不是辦法,伸手掐住鈴鐺確保自己的動靜不會弄響它後,才緩慢的扶正腦袋,睜開眼睛就對上了白祝年那笑意濃濃的視線。
好尷尬。
耳朵羞澀的塌著,宋景言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何種視線麵對他,手指掐著鈴鐺的同時手背還碰到了那個身份牌,冰涼的金屬質感磕著,白祝年三個字在腦海裏打轉。
這個誰都能看見,以後自己出去轉的時候別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有主的了,雖然但是,如果是宋辭池的話,還更好接受一些。
這會隻是個高中生,他,咳,有點兒難以接受。
畢竟自己再怎麼說都活了許久了,這會像被個高中生標記了似的,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加上還有那個鈴鐺,如果不去摸著,他幾乎走一步路就會響一下,這怎麼行,太過羞恥了。
一下子腦子裏腦補了一堆走在路上被別人看見的場景和可能會聽見的話。
“白祝年是他的主人誒。”
想想就暈,尾巴不自覺的伸進大腿裏夾著,他下意識的想將鈴鐺和身份牌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