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注意到白祝年的視線,他咬咬下唇,鬆手低頭抱著尾巴一時間沒有動。
宋景言這會就像個熱爐似的,又熱又臊,真不知道這一時半會該做動作。
很快白祝年就過來掐著他的下巴抬高觀摩了會,手指將鈴鐺壓上他的喉結,叮鈴的一聲,“還不錯,挺適合你的。咬著嘴巴幹嘛呢,難不成不喜歡?”
說著就伸手過去抵了下,宋景言鬆開唇瓣搖頭又點頭,伸手在白祝年的手背上畫了個愛心。
“愛心?”
宋景言隻是想簡單的表達自己喜歡的意思,但聽這挑逗的語氣他眯開眼睛瞧了他一眼,對上揶揄的視線後別了下臉,重新寫下喜歡兩個字。
羞恥。
好在後麵白祝年沒有繼續欺負他,鬆開手抽過一張紙巾給手指擦過,然後進房間準備打遊戲。
宋景言鬆了口氣,去洗手間放水洗了把臊紅的臉,雖然但是,這個鈴鐺和身份牌確實是太那個了。
他提高衣領將其別進工頁圈裏擋著,雖然鈴鐺還是會響,但這會那些來打掃衛生的仆人這會都已經走了,偌大的別墅視線之中隻有他一個人,尷尬自然就少了。
不過暫時還是不能接受和白祝年獨處,所幸就幹脆找來個拖把又將一樓都拖了遍,後麵累的都想吐吐舌頭了,這才休息下來。
他剛剛打掃了時候計劃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就是去麵試,畢竟都是獸人應該還挺好的說話。還是兩個姐姐,明天應該再打扮一下,去白祝年衣櫃裏偷偷找一套好看一點的衣服。
咳咳。
他應該暫時還沒有發現吧。
一想到明天又要偷衣服,宋景言這會從洗手間出來就去冰箱找了些水果切開,因為有點兒報私仇的緣故,他特地挑了幾個酸的,切開後自己吃的時候還竊喜搖搖尾巴,一想到待會那人吃的時候會是怎麼一副場景。
好期待啊。
就著鈴鐺聲的走近白祝年自然也知道誰進來了,分開個眼神看了他一眼就發現人手上的果盤,將腳邊的板凳勾出來放在一邊,宋景言過來放下果盤的時候那一搖一晃的尾巴就擦過他的手臂好幾下。
白祝年注意到這人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殷勤的坐在一邊說是看他打遊戲,實則就是將果盤推的更近,目的明顯。
他借著死亡時間拿起一片橘子咬了一口,不出意外的酸的跳了下眉,但到底還是牽強的咽了下去。
餘光裏那人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偏頭去笑,白祝年盯了他幾秒,當做是意外,就又拿起另外個菠蘿和李子嚐了一口,吃到都是酸的後,差不多可以確認是旁邊這人故意的了。
遊戲打完,他笑嘻嘻的拿起吃著最酸的橘子遞過去,“切的辛苦了,嚐嚐?”
宋景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停了下,後咽下口唾沫搖搖頭,找來一隻筆在自己手上寫下:都是給主人準備的。
“既然知道我是你主人,那就聽話的張開嘴。”
“……”宋景言不情不願的將酸溜溜的橘子吃下,眼淚都差點給吃出來了,末了白祝年還問他好吃嗎?
他哪敢說不好吃,點點頭混沌咽下,那一盤水果就都推了過來:“別說我平時虧待你,喏,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