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和王一媛在一起,純粹為了金錢。
他知道徐宇光的非法收入,遠遠超出自己的想象。貪欲促使他將全部希望,寄托在王一媛身上。
他希望王一媛的計劃,有一天能夠成功。這樣,他就可以成為坐享其成的利益分享者。
可王一媛的控製欲,又遠遠超出泰然的承受力。
她逼迫著泰然,將溫曉麗的避孕藥換成安眠藥,為接下來自己實施犯罪創造有利條件。
“為什麼你們住了三晚,到第三晚才動手?”刀哥疑惑地問道。
其實,他是想看看泰然有沒有猶豫,因為這樣,在量刑上會對他有所幫助。
沒想到泰然抬了抬頭,直接小聲回道:“前兩天溫曉麗例假,到第三晚,才開始吃避孕藥。”
“哼~”
刀哥失望的冷哼一聲:“看來你對溫曉麗,也沒什麼真感情。”
泰然摳著手指,稍顯急促地駁道:“有……”
“有什麼?有感情你會讓王一媛將她推下樓?有感情女朋友哪天例假你不知道?”刀哥的火氣發的莫名其妙。
他捶著桌子繼續吼道:“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要在外邊我能捶死你。”
刀哥爆發的江湖氣,此時達到了頂峰。他一掌拍在泰然麵前的桌板上:“自己說!”
王一媛為了更好的控製泰然,生怕他與溫曉麗日久生情,不斷編造盲妓的故事給他洗腦。
並利用溫曉麗來路不明的巨額錢財,編織她與苟正義不齒的苟且故事。以此讓泰然覺得溫曉麗肮髒、不潔。
“這麼說,壞事都是王一媛做的,而你隻是被逼著換了溫曉麗的避孕藥,對嗎?”
泰然痛苦地點了點頭。
刀哥瞬間收起狠戾,輕鬆地抻了抻腰身:“故意殺人罪的幫助犯,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會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不是還有從輕、減輕處罰或者免除處罰的規定嗎?”泰然抬起臉焦急地問道。
刀哥忍不住笑了笑:“進來前研究過?”
泰然沒有回答,隻是臉頰漲的通紅。
“不管你研究不研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還有另外一個版本,你想不想聽?”
刀哥的笑,讓泰然後背發麻。他瞪著驚恐地眼睛,看刀哥從口袋摸出個U盤。
“還記得這個嗎?溫曉麗梳妝櫃裏的U盤。”
說著,他將U盤隨手插在電腦上,一段視頻即刻呈現。
溫曉麗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毛絨玩具。她捋了捋卷曲的長發,眨了眨眼睛,黑白分明顧盼盈彩,任誰都看不出她是個盲人。
“泰然,當你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可能已不在你身邊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但我知道我愛你。”
溫曉麗輕輕撫摸著毛絨玩具,頓了片刻:“我知道你心裏的症結,也很感謝你能用講故事的方式,委婉告訴我你心中所想。盲妓,多麼悲慘的一個行業啊,嗬嗬……”
她秀美的臉上滿是悲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懷疑我,我認識苟正義,隻是因為她是我的領導,至於他跟我媽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