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刀哥對恒宇公司進行走訪時,發現泰然所在的公司竟與溫曉麗墜樓的民宿,同在一棟樓。
不同的是民宿在A座,公司在B座。
所謂公司,也不過是十來個人的工作室。他們全是年輕人,穿衣自由、發型自由、吸煙更是自由。
當刀哥他們進去時,幾名男女正在煙霧繚繞中忙碌著。
“泰然是哪位?”刀哥問道。
“你找然哥什麼事?”一名前台模樣的小姑娘,謹慎地盯著刀哥。
“有事!”刀哥用淡漠,拒絕了她的詢問。
“他不在,昨晚出差了。”
時間確實不巧,泰然在昨晚去了上海。所有走訪工作,隻能由前台和另外一名年輕地小夥子配合完成。
“我是泰然的合夥人,你們有什麼事可以盡情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夥子很健談,隨手遞給了刀哥一支煙。
“合夥人?你們公司做什麼?”
“AI動畫,皮膚設計,專門為遊戲公司設計皮膚。”
小夥子顯然把刀哥的到來,當成了警察例行公事的檢查,不但對公司業務、組織架構做了詳細介紹,還把公司的未來前景,做了一場炫彩的規劃。
“泰然有女朋友嗎?”刀哥對公司不感興趣,直截了當的問道。
“有!”
小夥子笑了笑,轉頭望著前台回道:“好像叫溫曉麗。”
與此同時,前台的臉也變得羞紅,一雙手更是不自然的動來動去。
看來這個前台,應該和泰然有些感情糾葛。
兩人的表現,出乎刀哥意料:“你們不知道她出事了嗎?”
“出事?溫曉麗嗎?她能出什麼事?她又不能出門。”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前台還無奈地撅了撅嘴。
“她墜樓了。”
“墜樓?”小夥子和前台同時跳起。
“墜……墜樓?我靠!快給然哥打電話……”小夥子驚慌失措,也不管刀哥在不在跟前,直接對前台喊道:“快打電話呀,讓他現在就回來。”
前台慌張地回道:“我剛才發信息了,他沒回,估計還在開會……”
“發個屁信息,直接打電話吧!”說著,抄起手機撥了過去。
對方關機,直到下午會議結束,泰然仍舊沒有開機。
刀哥靠在會議椅上,用手向後捋著頭發:“第二次案情探討,還是你先說吧,老鄭。”
“嗯,下午收到同意書,對溫曉麗進行了解剖,死因確為肋骨斷裂刺破內髒所致。體內精液與帶回的煙頭做了基因比對,發生性關係的正是泰然。”
“嗯,小劉你那邊聯係機場怎麼說?”
“昨晚泰然11:50的飛機,據監控顯示,他11:32出現在候機大廳,然後準時登機飛往了虹橋機場。”
沒作案時間,因為老鄭推定的死亡時間,是淩晨兩點到四點之間。
可泰然,又為什麼要失蹤呢?
參加甲方設計討論會,關機參會屬於正常。可會後仍舊沒有開機,且入住的酒店也沒有人住,這些就有點蹊蹺了。
根據公司人員描述,這段時間恒宇與甲方的任務,已處於最後交付階段,為了加班加點完成任務,所有人幾乎全部吃住在公司。
泰然更是為了方便照顧女友,特意將溫曉麗帶到了離公司最近的民宿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