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第七輯 人間極品,會撒嬌的男人(1)(3 / 3)

《手機》的上映破解了厚道男人的許多招術,厚道男人卻沒有因此而止步,他們知道“吾生有涯而學無涯”的古訓,他們學習“山高人為峰”的跨越精神,因此,硬盤成了他們學習的主要陣地。

厚道男人的硬盤裏一定會有希區柯克、柯南的作品,因為厚道男人可以從中學到一流的偵探術。常常,女人會通過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穿不同品味的衣服”、“忘記生日”等等細節來判斷男人是否“出牆”。每每厚道男人看到《花心男人洞察術》、《花心男人慣用的十大謊言》等文章就感覺好笑,因為,女人們還把他們當“菜鳥”呢,須不知,他們的“反偵察”能力已修煉到了千年老妖的境界了。

厚道男人硬盤裏所存的三樣東西正好促使他們完成“升級”的三部曲。“美女圖”指引“革命”前進的方向,“裝扮信息”成功地將“女人心”套牢,“反偵探”讓厚道男人的“地下事業”可以高枕無憂。

如果,女人想要將男人牢牢地控於指間,就要先端掉他們的硬盤,男人少了硬盤,就像活水少了源頭,就像電腦少了芯片。沒有芯片的電腦隻是一堆廢鐵,而沒有硬盤的男人,也終會軟成一癱爛泥!當男人成了爛泥,女人還擔心什麼呢?

女人像原野中那隻四處覓食的小田鼠,她們相信最好的食物在下一站,最好的窩在下一站,她們的目光永遠隻停留在下一站,而看不到下下一站。於是,人們得出一個近乎真理的結論:女人都是鼠目寸光。

下一站,幸福嗎?

女人像一隻充滿欲望的青蛙,終日沉浸於無色的婚姻之水時,會奮力躍起,企圖遠離那麵靜水,再去尋找自認為適宜生存的下一站。女人成了不安分的青蛙,婚姻也該“更新換代”了。

在欲望城市裏,人們渴望走出去,總認為最美好的在下一站,一站又一站地走下去,當到達終點站時,可能會發現最美的正是第一站。

女人嫁給了男人,男人沒錢,卻對女人十分疼愛。女人覺得有愛情的婚姻總比有錢沒愛的婚姻強,起初,女人停靠在“這一站”感覺很知足。

冬季,女人騎自行車上班,因為風大路滑,女人從自行車上跌了下來。幸好前方的車輛急刹車,才讓女人撿回了一條性命。女人扶起自行車,痛哭起來。女人與命運較起勁來,她不相信自己永遠都是騎自行車的命。原本知足的生活,被這次的一跤跌得支離破碎。

之後,女人在一次出差中遇到了一個男同學,同學曾經追求過她。現為公司總經理的他與當年判若兩人。在同學一擲千金的盛請下,女人很快束手就擒。她與丈夫離婚後,她告訴自己下一站將是自己最佳的選擇。

女人又結婚了。男人在一次為公司選購建築材料時,女人慫恿他以次充好,因為把中間的差價省下來,可以買一輛保時捷。經不起女人的慫恿,男人答應了。

事後,男人真的給她買了一輛保時捷。女人開著嶄新的車子,品嚐到了心與車齊飛的快樂。她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幸福。

用偽劣鋼材建造的房屋很快坍塌,造成數人死亡。男人被判刑,並沒收了全部財產。女人的車也被法院凍結。失去了車,女人又返回了自行車上的生活。

一年後,女人騎著自行車下班回家。那天下起了暴雨,女人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當她抬頭時,才發現險些把自己撞死的車主居然是自己前夫!一股液體從女人眼角滑出,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紐約的司機駕著北京的夢,女人的命運也永遠被一輛自行車駕馭著。女人到達下一站時,自以為完成了從“自行車”到“小轎車”的曆史轉折。可是,她不曾想到,曆史到了她手裏也成了MM的一張粉臉,可恣意地塗脂抹粉。

女人像原野中那隻四處覓食的小田鼠,她們相信最好的食物在下一站,最好的窩在下一站,她們的目光永遠隻停留在下一站,而看不到下下一站。於是,人們得出一個近乎真理的結論:女人都是鼠目寸光。

“我選擇,我幸福”,這是下一站女人的邏輯。在這樣一個買賣自由的年代,誰都有權選擇一個更好的買家!男人喜歡鄙視就鄙視去吧,沒錢永遠是孬種,鄙視也沒用!

安吉麗娜·朱莉就是這樣一位必其全生精力尋找下一站的女人。

她與比利·鮑伯·鬆頓曾經的“高溫熱戀”一直被人津津樂道。

安吉麗娜·朱莉與比利·鮑伯·鬆頓的婚姻已算是“梅花三弄”了。為了證明這次婚姻是最後一次,也是最真的一次,安吉麗娜在手臂刻有老公比利的名字,還有心心相印的圖案,兩人多次在公開場合,露出刺青,對外界表達他們的愛情;

“為愛癡狂”的安吉麗娜還將自己的血液分別滴在5個小玻璃瓶內,然後親手交給老公比利。此後,兩人各自在頸上佩戴裝有對方鮮血的小瓶,將此作為“愛的見證”。

兩年後,這段“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愛戀也不可避免地走向了“下一站”。為了更好地尋找“下一站”,安吉麗娜先要與前夫劃清界線。

如何洗去那些“愛的見證”是擺在安吉麗娜眼前的一道緊急課題。據她的“閨中密友”表示,每每看到身上的刺青,安吉麗娜就感到很丟臉,她很後悔當時被愛衝昏了頭。她揚言,找到整形醫師的協助,就算再痛,也要咬緊牙把它洗掉,恢複原來“如雪的肌膚”。為了“痛改前非”,為了“血債血償”,她不顧比利已搬家至他處,也要一路“狂追”,誓要討回當初交換的瓶裝“血證”!

下一站女人總是讓人們想起《阿飛正傳》中所言的那隻無足鳥,無足鳥一輩子都在不停地向前飛,向前尋找著什麼。而下一站女人的目光也始終停留在下一站。當然,下一站女人的命運不會如無足鳥那般的悲壯,無足鳥唯一的一次停頓就是生命終結,而女人在飛往下一站的旅途中,充分享受“我心飛翔”的快感。雖然飛與不飛都掌控在女人手裏,但,當女人蛻變成下一站女人,她們的腳步就永遠得不到停息,可能她們打鼾做夢都保持著飛翔的姿勢哩。

不用多久,一定會有更多女子掙脫羈絆,丟下文靜、淑女的帽子,風騷起來。男人可以大方地說自己好色,女人又有什麼理由抑製自己展現風騷的欲望呢?

女人可以略輸文采,但不可稍遜風騷

女人可以略輸文采,但不可以稍遜風騷。風騷,是從女人言行、衣著所流露出來的容易擊中男人內心的特質。舊時人們對那些專門勾引男人的不正經女子,叫做風騷女,甚至更為不客氣地叫“狐狸精”。

事實上,被罵“狐狸精”,總比被人罵“沒人要”要強出許多。

“沒人要”意味著女人沒有可人的外表,沒有妖豔的風情,“沒人要”對一個女人而言無疑是判了死刑。而“狐狸精”可以讓男人甘願拜倒在她們裙裾之下,可以讓男人魂不守舍,這種女人自然是男人所鍾愛的。罵女人是“狐狸精”其實正是對她們魅力的至高肯定。因此,在爭吵中,那些有人要甚至有大把男人要的“狐狸精”明顯比“沒人要”的女人更具心理優勢。

現在這個時代,誇女人“性感”,那是對她最大的褒獎。女人聽到這樣的讚美,也會連聲道謝,臉上的笑容也一定如蜜般的甜。

其實,性感的同義詞就是風騷,女人得到“性感”的讚賞感到高興,那麼聽到“風騷”,也應該一樣。女人“風騷”可以博得男人青睞,鎖定回頭率,這些對於女人而言,無疑是最值得欣慰的事情。

CoCo李玟的風情挑逗,張惠妹的狂野,這些翻譯過來就是“風騷”的意思。女人風騷才會鎖住男人視線,獨領“風騷”的女人動感十足,也冰力十足,讓男人心跳不已,也涼爽不已。

風騷就是對呆美人的背叛。

如今,願意娶淑女的人越來越少了。淑女太靜,凡事都缺少應有的激情,她們就像一個呆美人,看著很養眼,但是交往起來卻感覺有許多看不見的條條框框捆綁著她們。與淑女交往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因為你得小心翼翼才是,一有疏忽她們就會給你臉色。而與那些懂得風情的妖媚女子,就不會如此“小家子氣”,她們大多不拘小節,性格爽朗,與她們相處,男人可以放開手腳。

上海的“嗲”,“嗲”字原意是表示“媚嬈故作嬌態”,“發嗲”自然指嬌滴滴撒嬌的意思,而那一個“嗲”字單從字形看就如一副眯眼撅嘴的臉,甜膩膩地仿佛要開口叫“幹爹”,這是一個在上海話中很可玩味的字眼,其實此種表現就是風騷的別解。

“風騷”的女人很懂男人的心,懂得如何施展自己的風情讓男人享用。能夠娶到風騷的女人做妻子,是男人前世修來的福分,男人的生活自然充滿樂趣與刺激。

不是每個女人想風騷就可以的。有些人將風騷定義為暴露,似乎女人隻要穿著清涼就會顯得風騷。事實並非如此,《西西裏美麗傳說》的女主角,莫妮卡·貝魯奇穿著厚厚的衣服,提著袋子晃動於街頭,老男人、小夥子都會頷首讚歎真風騷。風騷是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而不是簡單的暴露。有些女人穿得很少,男人不會感覺養眼,相反會湧出一種厭惡的情緒。

“風騷”的女人有十分開闊的視野,“風”指的是氣質風度,女人風情萬種,儀態萬方,這樣的女人才具魅惑。“騷”指的是內涵,重修養,“腹有詩書氣自華”,不僅僅是寒窗苦讀、才高八鬥的女學子,也是能將所學到的知識與自身的聰明才智融合起來,在時代的大舞台上長袖善舞的新女性。

可見,新時代的風騷與舊社會所指的那種人盡可夫的風騷大相徑庭。

現代“風騷”的女性與隱秘角落賣弄風情的邊緣女郎無關。三圍完美但麵無表情的時裝模特在T型台上誇張地扭動著暴露的身軀,也算不得風騷。風騷應該是對真正心愛之人的微怨嬌嗔;“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風騷;封麵女郎刻意上翹的嘴角和用力斜睨的雙眸不是風騷,風騷源自內心。擁有風騷的女人才是完整、真實和美麗的女人。是人群中一道絢麗的風景線。

有些女人不敢初露“騷”芒,因為缺少膽量,因為沒有把握將自己的風騷演繹得淋漓盡致,生怕不得體將“風騷”弄成了“瘋臊”。

有一個奉行“風騷主義”的可愛的女人,一次,她在大街上遇到一位美麗女子,性感的低胸裝上套著一件外套,眼神壓抑地打量著周圍男人,想脫下外套卻又不敢。這時,可愛的女人走上前去,對性感女子說:“小姐,你就脫下你的外衣吧,那樣的話,你就可以獨領風騷了!”女人會意地點點頭,瀟灑地脫下外套,扭著腰肢走遠了。

如今,“風騷”之風越吹越勁,“風騷”的女人也愈加得到人們的認同。不用多久,一定會有更多女子掙脫羈絆,丟下文靜、淑女的帽子,風騷起來。男人可以大方地說自己好色,女人又有什麼理由抑製自己展現風騷的欲望呢?

矛盾像是立於愛情十字路口的男人,不知道該向左走還是向右走;矛盾像是《花樣年華》中的梁朝偉與張曼玉,突入了愛情的“禁區”卻不敢做出“射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