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德住的宣布之後,馬碧蓮瞬間瞪大了雙眼,目光幾乎能噴出火來。
若不是在場的人都在看著,他非得和趙德住撕破臉不可。
她憤怒的瞪了趙德住一眼,怒氣衝衝的,甩身走了下去。
趙德住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張了張嘴,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看到這個結果,眾村民忍不住議論紛紛。
有人竊竊私語,似乎是在嘲笑,在等待著看馬碧蓮的和水蘭花的打賭。
有人在馬碧蓮經過的時候,小聲的安慰著兩句。
但馬碧蓮根本聽不進去,她的眼睛裏燃燒著怒火。
馬碧蓮憤怒的來到水蘭花麵前,死死地盯著水蘭花,似乎想要把她生吞一般。
起初水蘭花心中雖有一絲不忍。
但想到之前她的挑釁,在看看馬碧蓮如此神情,又堅定了起來。
按照之前的打賭約定,馬碧蓮應該趴在地上學三聲狗叫。
水蘭花走上前,輕聲說:“馬碧蓮,願賭服輸,你該履行約定了。”
馬碧蓮惡狠狠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服!這抽簽肯定有貓膩,我不會學狗叫的!”
馬碧蓮怒視著水蘭花,伸手指向趙德住高聲吼繼續道:
“你和他肯定有一腿,這抽簽肯定是你倆串通好的。”
聽到馬碧蓮這麼說,引起村民一片嘩然。
水蘭花更是又羞又惱,她沒想到這個馬碧蓮居然倒打一耙。
“馬碧蓮你自己不要臉,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水蘭花臉頰緋紅的反駁道。
馬碧蓮似乎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依舊不依不饒的繼續道:
“就你還有臉罵別人不要臉,張著大嘴騎在他身上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要臉。”
“定是你的那張騷嘴,把趙德住給舔爽了,他才把這個上等地給你的。”
不管真的假的,這一套說辭下來,說的水蘭花是麵紅耳赤,一時語塞,氣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村民更是聽的津津有味。
那些暗地裏垂涎水蘭花的男人,更是唏噓不已。
有人在小聲嘀咕著,如果能和水蘭花這樣,別說一塊上等地,就算把命給她也情願。
水蘭花通紅著眼眶,淚水直在眼睛裏打轉,她怒斥一聲。
“馬碧蓮,你個賤人血口噴人,今天我和你拚了。”
說著,水蘭花伸手就向馬碧蓮抓了過去。
馬碧蓮絲毫也不示弱,她連忙架起來胳膊開始反擊。
倆人一邊打著,一邊罵著,各種詞彙更是不堪入耳。
“馬碧蓮,你別以為你和村長那點破事我不知道。”
“是誰爬在山溝子裏張著嘴吃的,又是吃,又是舔,還要從後麵。”
“最後,要村長給你三號地,你以為你倆那點破事兒別人不知道。”
眼看倆人越說越多,趙德住再瞬間坐不住了。
若是在讓她們這樣下去,指不定又能說出一些什麼呢。
“好了,鬧夠了沒有,這麼多鄉親們都在看著呐,都不嫌丟人嗎?”
趙德住抓住兩人的胳膊,用力將兩人分開,站在了中間。
這時,玉竹也連忙來到了水蘭花的身旁,挽住了她的胳膊,勸說著。
那邊馬碧蓮的男人,趙鐵柱也湊到了她的身邊。
趙鐵柱低著頭,瞅了瞅周邊的人群,拉了一下馬碧蓮,口中小聲的嘀咕道:
“有啥啊!抽到下等地就種下等地吧,種啥地不都是長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