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沈白袷生的嬌弱,說話一直便是不緊不慢的,這會兒許是急了,不單單聲音提高了音量,臉上更是氣結的表情。
對於容景行這個人的性子,司纖月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他想要做到的事情,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會用盡手段去做到,去得到。像是幼年時,他來榆國做客,就因為想要兔子,便將宮裏的白兔全都殺害了。甚至到後來,當年發生的事情,滅了榆國,還有她的父皇母妃也...雙雙的離去。
沈白袷的心裏,當真有幾分忌憚。
容景行接過謹言遞過來的繩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沈白袷:“你倒是看我敢不敢。”
說著,已經在認真的擺弄手上的繩索,沈白袷看著容景行的樣子。心裏極其的糾結,她不願意應下容景行的話,她清楚的知道,這次她若是妥協了,還有會下次,還會有下下次,她是不願意對容景行這樣的人妥協的。
容景行已經擺弄好繩索,此時一步兩步的朝著沈白袷靠近。
容景行生的高大,俯看著司沈白袷就像是看著一隻很弱小的小白兔一般,沈白袷因為他強大的氣場,不停的向後麵躲去。
往後麵躲去。
直到已經靠在了牆麵上。
麵對容景行強大的氣場,沈白袷脫口而出:“我吃!我自己吃。”
容景行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似乎很滿意沈白袷的答案,靠近了沈白袷的臉:“你自己吃?”
沈白袷點點頭。
“晚了。”容景行笑的更加的邪魅,像是看著獵物一般,直接將司纖月打橫的抱起,放在凳子上,將她的雙臂往後麵靠去,將手腕直接捆綁在一起,這一係列的東西,容景行都做的十分的認真,隨著他的動作,沈白袷下意識的掙紮,不單單抵觸的是被綁著的動作,更抵觸與容景行這樣親密的接觸。
因為容景行向後捆綁的東西,呼吸一道一道的打在沈白袷的脖子上,沈白袷不由的抗議道:“容景行,我已經答應你吃飯了。”
容景行因為與司纖月有親密的接觸,心情已經是大好,臉上不由的帶著笑容,一臉無奈的說道:“可惜,你答應的太晚了。我容景行,向來便沒有這樣的耐心。”
沈白袷瞧見他笑,也不掙紮了,知道容景行不管有沒有給她機會答應,他都會這麼做。他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話。清楚這些之後,司纖月繼續端起她身為公主優雅的姿態來,看著容景行,眼底裏閃過一絲對容景行的可憐之色:“容景行,這是病態?”
聽到沈白袷的話。
容景行也不惱,仔細的去準備飯菜。
將碗直接端在沈白袷的麵前,用勺子仔細的挖好了飯菜,遞至沈白袷的麵前,沈白袷因為他的靠近,下意識的直接撇過頭去。
容景行見她如此,直接的問道:“你是要我用勺子喂,還是直接用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