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時辰,華清池館就賣出了幾十張年卡和月卡,共收銀三千多兩,費午臉上笑得如菊花一般妖豔,除了各種開銷,還剩一千九百多兩,二一添作五,趙喜星獲銀九百多兩。
看著進進出出的客人,以及大娘、大爺們忙碌的身影,趙喜星甚感安慰,自己在異世總算有了一份不錯的收入,扭轉了家裏的窘迫,同時離自己購買韻靈丹更近了一步。
此時已近午時,他邁著四方步走在大街上,希望再找些靈感,吸引更多的客人。
走著走著,前方不遠的地方排起了長隊,什麼情況,來到近前,原來是呂縣承家的醫館“濟世堂”排起了長隊。
門口立著大牌子,上書:京城神醫聖手雲鶴子前來我堂坐診,專治疑難雜症,手到病除,隻此三日,問診五兩銀子,概不賒欠。
他推了推旁邊排隊的人,往門裏望去,卻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除了呂管家以外,還有縣丞的大公子呂凝遠以及張舉人家的少爺張伯駒,另外還有一位白發白須有些仙風道骨的老叟。
趙喜星眯著眼睛,以前要說玩得好的,除了費午以外,就數呂凝遠和張伯駒了。
尤其張伯駒,當初癡傻那段時間,他可沒少從自己手裏騙銀子,尤其最後幾次去賭坊,現在算想明白了,肯定是他與賭坊作的局,虧得自己當初還把他當作摯友……
後麵排隊的中年漢子推了他一把,“哎,你要看病後麵排隊去,別在這杵著啊!”
趙喜星沒理他,徑自擠過去進到醫館裏麵。
呂管家三人正與雲鶴子交談,見趙喜星擠了進來,都是一愣。
呂凝遠鄙夷道,“這不是前縣令家的少爺趙六公子嗎,怎麼,得絕症了?哈哈哈,不好意思,得絕症也要後麵排隊去!”
呂管家與張伯駒臉色也很難看,張伯駒故意把頭扭到一邊,好像不認識一樣。
趙喜星渾不在意,掏出五兩銀子,對著第一個就診的婦人道,“這個位置我買了,您後麵請吧!”
婦人眉開眼笑,把號牌給了他,收起銀子後麵排隊去了。
他大喇喇地坐在診椅上,“怎麼,我死了你要繼承我的債務?以前怎沒見你這麼孝順呢!”
“你……滾出去!”呂凝遠氣道。
趙喜星晃了晃手裏的號牌,又掏出五兩銀子扔在診桌上,對著雲鶴子一拱手。
“神醫,我有號牌可以就診了嗎?”
雲鶴子道,“有號牌自然是可以的,這位小友哪裏不舒服?”
呂管家收起銀子,見雲鶴子說話了,呂凝遠也隻好氣哼哼地坐了下來。
趙喜星有些羞澀道,“神醫,不瞞您說,我最近為情所困,茶不思,飯不想的……”
雲鶴子一愣,“小友,你這也來就診?”
“您外麵牌子不寫著嗎,專治疑難雜症,心病不算病嗎?”
呂凝遠來了興致,“我說小六子,你又看上宜春院的哪個姑娘了,看你那窮酸樣,你也配!”
趙喜星一拍桌子,“呂凝遠,你特麼地是不是讓神醫動了刀子,把臉挪到屁股上了,不然你屁話怎麼這麼多!”
呂凝遠氣得要上前來,被張伯駒拉住,他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老六的性格他一向是知曉的,那是三杠子壓不出一個屁來,今日說話針鋒相對,毫不相讓,他打算再觀察觀察,看看老六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雲鶴子也很生氣,“這位小友的情況我大體了解了,你這屬於痰火擾心,情誌過極導致的癲狂範疇,換句話說就是低能的表現,或者屬於輕度智障!”
趙喜星一愣,“大夫,您說我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