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就喝酒嘛,李娜同誌的格言我一直銘記在心,輸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場!
我拿著杯子,收起心緒,朝徐少挑眉微微一笑:“怎麼會不喜歡呢?能跟徐少喝酒是我夏天的榮幸,我先幹為敬!”說完就拿著杯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喝完之後,淡淡地朝那原本挑釁的女人看過去,但見對方眼神犀利,恨不得從眼睛裏迸發出利劍,將安離菲萬箭穿心。
我勾勾唇,給她一個蔑視的笑。徐少見我這麼豪爽,不由心情大好。
一旁的張少有眼色,連忙親自幫徐少又滿上酒,道:“夏小姐,剛才是徐少敬酒,現在你是不是要給徐少敬一杯?”
“……”我隻覺無語,剛才那一杯看來是喝的豪氣萬丈,但此刻我卻已有些暈,如果再喝這一杯的話,我鐵定醉的不省人事。
就在我思考著該怎樣拒絕的時候,卻傳來一抹清閑地聲音:“徐少今天好興致。”我抬頭一看,但見胡昊倚靠在座位旁,一雙桃花眼看向這邊,周身一股說不出的邪味“但對不起了,我找我老同學有點事,失陪了!”說完一把將我從座位上拉起。
他把我放到了一個無人的卡座上,讓我等他一會兒,說待會兒送我回家。
可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而無聊,我拿起手機胡亂的按著通訊錄名單,嚴明的名字突然滑過眼裏,我一怔。
臨別的時候,我們曾經約定,如果不回到美國,彼此就不再聯係,所以我回到A城換了電話號碼後,也沒有通知過他。
但是我的通訊錄裏,卻一直存著他的電話,仿佛是一種紀念。
算起來,我們分別已經快三個月了,我其實不敢去想,因為怕自己心軟。
我不敢承認自己喜歡他,但喜歡終究不是愛啊!
給一點希望,卻讓期待的人跌入更深的失望,是不是一種罪惡?我不知道。
記得他曾經有一次在挽留我無果的情況下買醉後對我說,如果他瘋了了,就是因為我丟下了他。
但是真正分別的時候他在機場卻一臉平靜,說他會好好生活,不會等我,倘若轉身,依然會在。
他說的很矛盾,所以我不知道他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
胡昊還沒有來。
我呆呆的盯著那個號碼,屏幕的燈光熄滅又按亮,過一會又熄滅我又按亮,酒精慢慢的充盈我的身體,然後變成眼底酸酸的感覺。
世間多無奈。
而項辰的人生,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缺女人……”側麵那桌女人輕笑的聲音傳入耳中。
多麼明白的欲拒還迎,但男人喜歡,百試不悔。
我按按疼痛的太陽穴,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於是微微轉過頭,用眼角餘光偷瞄。
女人已經和男人粘在一起,男人的頭擱在她的頸窩沒動。
我再三的揉了揉眼睛以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我不知道剛剛喝的那種酒的酒精純度,也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因為一直不善飲酒的我喝多了,不然為什麼我會出現幻覺。
“送我回家嗎?”女人直起身子,塗了深紅蔻丹的指尖在男人麵上輕輕滑動,那柔軟的弧度比酒更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