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是歐美民族熱衷的一項競技運動,拳擊的產生正是基於O型化民族的某些性格。這項運動,對於體力、速度、反應要求極高,而這正是O型人的體質特點和優勢。加之O型人本身就崇尚力量、熱衷競爭,又膽大勇猛,所以他們更適合這項運動。比起武術,拳擊很少有回旋的餘地,也很少出現弱能勝強的結果,相對於武術強調靈巧、技能和柔韌性,拳擊運動更注重選手的實力(抗打擊能力和出拳速度)。在形式上,拳擊也更加簡單、直接,而且不許用腳(事實上是他們不擅長手腳並用而形成的規則),而這恰恰體現了O型性格直截了當、不拐彎抹角、討厭繁雜的一麵。由於O型人身體協調性較差,又是直線性思維,這使得他們的頭腦很難同時支配腿手的運動並使之協調,所以拳擊運動始終突出雙手的重點進攻。在中美軍警大格鬥比賽中,不擅長手腳並用的美國人常常因此吃盡苦頭、屢戰屢敗。
從血型性格的適應性來看,A型化民族和B型化民族都很難在拳壇有所建樹,就像武術很難在O型為主的白人或黑人當中取得成功一樣。
與B型性格相聯係的藝術風格
在建築風格上,B型化民族雖不像A型化民族那麼精巧、細致、追求和諧與完美,但卻更加實用、簡練、質樸、莊嚴和對稱。這顯然和B型性格中的寬容、隨意、淡泊、知足、中庸,以及講求實際密切相關。同時,B型化民族的這種性格,也決定了他們不可能像O型化民族那樣好大喜功、追求奢華。當然,他們的建築也就不會像O型化民族的金字塔、印加神廟那樣雄偉壯觀、富麗堂皇、鮮豔奪目。此外,B型化民族的建築通常以磚木結構為主,這其實也是B型人兼容並蓄、中庸調和的一麵在建築藝術上的反映。
比起A型化歐洲藝術的寫實主義風格,B型化民族的雕塑和繪畫更注重表意,尤其是在人物刻畫方麵。我們從東方世界的佛像塑造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點:不論是如來佛祖,還是觀音菩薩,麵部表情的刻畫都比較籠統、粗略、注重線條而不注重細節,更注重整體氣勢和視覺氣氛。中國和印度的人物雕塑樣式也因此顯得千篇一律,缺乏個性。
東方佛像的這種特點,既源於B型社會隨大流的做事風格,也與B型人無差別待人待物傾向有關。相對於A型化民族對人物每一部位細膩的刻畫,略顯粗糙的B型化民族更擅長營造氣氛,用抽象的表現手法來引起世人的好奇心和神秘感。在繪畫方麵也是如此,中國式的水墨畫就像其雕塑一樣,注重線條勾勒、平麵刻畫和意境的表達,畫像和本人存在著很大的距離;不能像油畫一樣,如實地、具體地反映人物的全貌。但是中國水墨畫的這種意境,更能讓人暫且淡忘現實世界的真實,沉醉於對理想世界的暢想之中。中國繪畫的這種特點,更真實地反映了B型人淡泊、樂天而又消極處世的一種心理。比起寫實主義的歐洲油畫所體現出的“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的入世主義風格,中國的藝術更顯得出世、超脫、與世無爭和不偏不倚。
相比之下,中國的詩歌更注重對現實社會生活的描述。盡管如此,南方和北方還是表現出了明顯的不同。前者以淒涼、細膩、悲觀、理想主義的A型風格著稱,後者以豪放、率直、樂觀、通俗易懂的B型性格聞名。中國古代的《楚辭》和《詩經》就分別代表了這兩種不同的風格。北宋以後,婉約派和豪放派的劃分實際上仍舊繼承了這種由來已久的南北風格差異,同樣是以詩歌藝術所流露出來的A型化風格和B型化風格為基礎的。當代流行於陝北的“信天遊”形式的民歌,大量采用了托物起興的手法,這種手法源自於B型人同向思維的方式和擅於烘托(稍誇張)的技巧——不深刻但卻很直觀;不複雜但卻很鮮明,更容易讓人理解和接受。這種藝術手法結合“信天遊”的形式,更能表現出B型人樂天、自在、隨意和靈活的一麵。
B型人的這種性格也從他們的民間舞蹈中鮮明地體現了出來。眾所周知,B型化民族是一個能歌善舞的民族。就拿我們熟知的印度民間歌舞和中國北方秧歌來說吧,它們的特點都是靈活多變、邊歌邊舞、不拘形式、滑稽幽默。雖沒有O型化民族的拉丁舞那麼熱情奔放、動作劇烈、舞姿剛勁,但卻比A型化民族的華爾茲更不拘形式、自由灑脫,流露出鮮明的B型特點。
中國和印度是古代武術的發源地,中國武術,雖說不像空手道那麼實用和簡練,但卻剛柔並濟、神形兼顧、靈活多變,非常適合B型化民族靈活敏捷的身體素質和同向思維的特點,不失為強身健體、頤養身心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