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殊頗似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人還真是頑固,好歹救了她一命,讓他吃會子豆腐會死呀。
“尊主來的可真是及時,我在此恭候許久。”司命不懷好意的出聲,手中白羽扇饒有趣味的捋著光滑的下巴。
“蘭亭閣住?”葉長殊容色淡淡,“當年一劍之仇,在下好歹挨得過,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還有的玩?不過,閣下看的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成日對著這麼一個小蘿莉,你也下得了手?禽獸的思維果然難以理解。”
小蘿莉?禽獸?葉長殊這家夥竟然敢罵司命?簡直活膩了?
不過,她似乎察覺到什麼,好奇的打量葉長殊和司命,雖然葉長殊的性子很刻薄又愛占便宜,但是如此直白的攻擊別人還真想不到,看來他們二人必有不共戴天的大冤仇。
雖然被將一軍,但是司命依舊笑死人補償,目光掃過祭月,微微含著醋意,“尊主說笑了,能下得了手也一種福氣,總比某些人數年來,隻能遠遠看著意想,卻是動不得摸不到,如此禁欲下去,怕是人道不能。”
“撲哧。”祭月似乎明白他們二人對話,一時之間把持不住,沒皮沒臉的笑了出來,“你們不需要理我,繼續繼續。”
葉長殊,很珍視又夾帶著得意之色,“現在抱得到摸得著也就夠了。”
祭月一時沒抗住咳了咳,傷勢因葉長殊的真氣相助,加上先天身體強壯,早已好的七七八八。方才不設防一笑又扯得傷口多少有些發疼。
葉長殊加大手上力氣,不容推辭的將祭月抱得更緊,臉色洋溢著得意之色,眸底雀躍著難得的促狹,“這些日子我和阿月相處的很愉快,人道如何,阿月清楚的很。”
祭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死命揪著葉長殊的衣襟,一心想找他算賬,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啞穴被封的感覺當真痛苦,這就是傳說中有苦說不出的感覺,葉長殊你個天殺的!
“那麼短的時間就能看出人道,他們在真假樓到底發生了什麼?”南風異抽空瞄了瀾羽一眼,卻害怕瀾羽嗔怪,轉而繼續盯著葉長殊和祭月。
“你瞎想些什麼!”瀾羽卻是不大理會南風異,而是持著手中長鞭,指著葉長殊和司命,聲線有些波瀾起伏,“你們兩個大男人要怎麼打架自便,先把阿月還回來。”
司命起先一愣,短短時間內,卻沒想到祭月能夠交到這麼多的朋友,他這個抉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小姑娘的話也不錯,我們這麼久沒見,少不得打上一架。如果動手傷了月兒,可就不好了。”司命搖著羽扇打算上前一步。
“尊主……”夭緊跟其後,全身戒備。方才司命出現的刹那快如閃電,尊主又過繼了那麼多的真氣給祭月,兩人相鬥的話,對尊主不利。
祭月原本很害怕司命生氣,但是又不能對葉長殊恩將仇報,所以一直愧疚的不敢抬眼看他。如今聽到他關心自己,臉上不由漾開了花。
葉長殊有些黯然,這輩子不知道會否有那麼一天,她也會為他笑逐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