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他,他就跟我急,以後改打CS了,他就欺負我,贏了還跟個小傻冒一樣又唱又跳,見了老子就煩,我就賴在他家吃,賴在他家睡。後來分開
了,也遠了,見一次麵也隻有我來成都看閔敏才有了機會。
推開他宿舍的門,見他在做題,我就罵“狗日的,硬是要讓中國崛起索,偶像,不要動,我跟你拉下蜘蛛網哈。人家說有望夫石,搞半天你
是望書石索?”他見了我,也不動,就曉得喊老子“災巴”。我就一直沒搞懂,“災巴”到底是個啥子東東安?
晚上我住在他租的房子裏,吹了一整晚牛。我問他有女朋友了沒的,屁屁就開始笑。回答的到是幹脆,沒的。其實我曉得,他是一個標準的
新時代男性,事業第一,就算有喜歡的人,也不會花太多的時間去死追。我經常就說,你還是要在大學留點美好的回憶哦,人家都說,沒有戀
愛的大學生活是不完整的。他不理老子,我在心裏又扁了他好幾次。
“跟你說真的,我是看著你和閔敏一起走過來的,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他突然很正經地問我。
“你說撒,在我麵前你還害羞索?”我隨口說。
“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嘛。”他頓了頓,就沒有說話了。你幺兒,你耍我索,我又開始對他發作。他馬上把話題扯到一個嚴峻的問題上。
“走,打CS去,我侮辱一下你。”他突然很興奮對鬥我喊。
“哎呀,走,俺怕你?”於是我們蹦蹦跳跳地蹦出了房間,蹦進了槍林彈雨裏。
11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裏,我簡直都把自己當作一個成都人來看待了,我從春熙路竄到科華北路,把西財門口的飯館給吃了一個底朝天,什麼光
華牛肉館,大盤雞什麼的,都是高高興興地進去,唉聲歎氣地出來,閔敏總是怪我,說我一來她就要長胖。我說,那哪能啊,你的大腿還沒有
我腰幹粗,關啥子事嘛。她臉一黑,我頓時覺悟,低著頭,假裝在地上找錢。
閔敏也是個特努力的人,就連什麼毛概,馬哲都每堂必到,那天晚上時間晚了沒能回去上晚自習,硬是罵了我一天。可是她的數學就很老火
,以前在湖南,天天打電話給我訴苦,我就答應她幫她完成關於像毛概這樣科目的作業,論文我就寫好了寄給她。來成都我也沒閑著,有空她
就拉我去她們學校,坐在小教室裏幫她抄筆記,下了課就小跑著來看我,坐在我旁邊,拿起小熊杯子喂我水喝。我咋就越想越像她家的寵物了
呢,還是一隻會寫字的寵物,不過,這個時候,我心裏跟喝什麼似的,那叫一個甜。
到了晚上,我又回到王譯那裏,睡在床上想著白天喝的糖開水,也會收到閔敏發來的短信,我記得,是:“親愛的,我又開始想你了……”
三月二十七日,我和她在外麵流竄了一天,晚上,我們坐在床上,看著電視,把從元祖買來的蛋糕打開。她不準我吃,說是要許願,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