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洞房花燭(1 / 2)

沈宜晴卻還是不曾抬頭,依舊垂著頭不說話。

齊簫想了想,便吩咐道:“這裏不用你們伺候了,都先退下吧!”一聲令下,屋子裏的丫鬟婆子們都退下了。

屋子裏終於沒有了外人,齊簫興衝衝的在沈宜晴的身邊坐了下來,殷勤的問道:“晴兒,閑雜人等都被我攆出去了。現在可真的隻有我們兩個了,你也別憋著了,累了餓了隻管直說。”

沈宜晴總算抬起頭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會胡鬧。”新郎官表現的這麼“猴急”,可真成笑話了。

齊簫被那軟綿綿的一眼瞪的渾身發熱,悄然握住沈宜晴的手,口中卻笑嘻嘻的說道:“我這怎麼是胡鬧了。要是任由他們鬧騰,還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春宵一刻豈不是被耽誤了?

握著她的那隻手異常的灼熱,齊簫的眼神更是前所未有的熱情,眼底似要騰騰的冒出火苗來一般。沈宜晴故作沒留意的扭過頭去,耳根泛紅了卻不自知。

齊簫看著那一片迷人的嫣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知花了多少力氣,才把心裏的躁動都按捺下去:“晴兒,我讓外麵的丫鬟到廚房給你做點熱乎的飯菜來……”

沈宜晴不假思索的搖頭:“不用了,這兒不是有糕點麼?我吃一些墊墊肚子就好。”哪有出嫁當日就大喇喇的要吃要喝的新嫁娘?傳出去可真的丟死人了!

齊簫略一思忖,也知道了她的顧忌,心疼的直抱怨:“這兒規矩真是又多又煩。換在我們那兒,新娘和新郎要一起敬酒,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邊說邊拉著沈宜晴到了桌子邊,撚起一塊軟軟的糕點遞到了沈宜晴的唇邊,

沈宜晴自打早上起便米粒未進,甚至連口水都沒敢喝。一天下來,早已餓的饑腸轆轆渾身都沒了力氣。聞著香氣撲鼻的糕點,哪裏還忍得住,也顧不得矜持那一套,便咬了一口。

這一口咽下肚去不要緊,竟是覺得更餓了。

沈宜晴本想將糕點拿過來,可齊簫卻愛上了這種喂她吃東西的感覺,堅持繼續這種親昵的舉動。另一隻胳膊很自然的攬住了沈宜晴的肩膀。

沈宜晴的身子輕輕顫了顫,隻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齊簫一眼,匆匆的將一塊糕點盡數吃下了肚。

“等等,你的嘴角邊沾了點。”齊簫不懷好意的湊了過來,在沈宜晴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沈宜晴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也不知是羞澀還是因為燥熱,嬌豔如桃花。

本想罵他流氓,轉念一想,如今他已經是自己的丈夫了,不管做什麼樣的親昵舉動也是理所當然。這一句“流氓”卻是怎麼也罵不出口了。

齊簫陶醉的閉上眼睛回味片刻,然後倏忽睜開眼睛,壞笑著建議:“你餓了一天,吃這一點怎麼行,我再來喂你吃一點。”

沈宜晴麵孔紅紅的反抗:“不要!”他打的什麼主意,可都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了。

齊簫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吃怎麼行,你餓著肚子,哪裏有體力撐到明天早上。”

體力……撐到明天早上……

沈宜晴羞惱之餘,伸出手狠狠的擰了齊簫的腰間一把:“下流!齷齪!”

齊簫哀哀呼痛,故作委屈的為自己辯解:“我是怕你餓的睡不著嘛!哪裏下流齷齪了?”說著,湊到了沈宜晴的麵前曖昧的低笑:“晴兒,你想到哪兒去了?”

若論起厚顏無恥,沈宜晴實在不是齊簫的對手,在那雙異常明亮灼燙的眼神中注視下,反射性的扭過了頭,卻無意中將一片白嫩誘人的脖頸和耳際送到了齊簫的唇邊。

齊簫早就心猿意馬,此刻哪裏還忍得住,貪婪的嘴唇早已吻了過去。先是白嫩的麵頰,再是柔嫩的耳際,然後就是白皙誘人的脖子......

沈宜晴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雙腿隱隱的發軟,連站立的力氣都欠奉。若不是緊緊的抓著齊簫的衣襟,隻怕早就癱軟成了一池春水。

“齊簫……”意亂情迷的囈語,在齊簫的耳邊輕輕的回響。

齊簫心裏一顫,心裏騰的升起一股火苗,一手緊緊的攬著沈宜晴柔軟的纖腰,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托起沈宜晴的下巴。

沈宜晴雙眸迷蒙,微微張著紅唇,臉上滿是紅霞。

齊簫粗喘一聲,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升起的欲望,猛的攫住了她柔嫩如花瓣的紅唇。輾轉允吸了良久,才試探著探入她的紅唇。

沈宜晴早已被吻的毫無招架之力,隻能一步步的失守,任由齊簫糾纏著唇舌不放。身子越發的燥熱,似在渴望什麼,又似是無比的惶恐,竟是微微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