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那段日子,太子天天翹首以盼皇帝身體抱恙的身體,但是過了很久都沒有消息傳來,反而是他自己變得越來越暴躁,麵對傅嬌嬌都沒了以前的滿腔愛意。

葉術因為第一次用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會有效果隻能一直含糊敷衍太子,他也是在江湖上受人追捧的神醫,可受不了太子每天趾高氣揚的指示他,一句太子若不信另找他人去吧的態度,要不是傅嬌嬌他早跑了。

終於有一天,太子自己急火攻心暈過去,他聽別人說皇上有另立太子的意思,直接讓他火氣上湧暈過去。

好不容易被人救回來第一時間就找了葉術,怒吼道:“你不是說這個藥方能讓父皇重病不起嘛,你騙我!”

葉術也知道自己搞砸了,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索性就不解釋了。

隻有傅嬌嬌在那裏柔柔的給太子順氣寬慰道:“太子莫氣,無非是失敗了也沒釀成大錯,從長計議如何。”

太子痛苦到扶額:“如今皇後真正的親生骨肉找到,父皇已經有了另立太子的打算,我哪能不急。”

“既如此,如真另立太子,就準備好招兵買馬謀權篡位的打算吧。”

葉術冷不丁冒出來的話嚇得太子和傅嬌嬌一跳,他們其實也想,但也隻是在心裏想想,果然江湖人就是這麼口無遮掩的。

太子思考,如今大部分兵權都在蕭訣的手中,想篡位必然要得到他的幫助,如若得不到,那隻能想辦法取而代之了。

他的表情逐漸陰暗,是時候去聯絡聯絡消失已久的兄弟情了。

蕭訣在書房中處理著軍中事務,門房來報說是太子登門,就讓人把太子請了進來。

太子剛入座就開始打感情牌:“本太子與你也是多年沒有如此促膝長談了,倍感懷念所以就登門拜訪了,蕭兄近日過得如何。”

蕭訣拿起茶杯輕抿一口淡淡的回道:“軍中事務繁忙,也勞煩殿下如此掛念了。”

“不知可有本殿下幫得上忙的地方,咱們兄弟多年大可隨便提。”

蕭訣搖頭:“不勞煩殿下,微臣可以解決。”

“隻是近來有一事一直讓我很困擾,不知蕭兄可否幫我解憂。”

蕭訣淡淡的看著太子,太子自顧自的回道:“如今父皇又找回一位皇子,朝廷難免開始有些動蕩,也不知這位是真是假,我怕是有居心叵測之人算計,實在是每日食不下咽寢不安席。”

“殿下大可安心,如若有假,陛下自會查證,定不會讓居心叵測之人趁虛而入的。”

看著蕭訣油鹽不進的樣子,太子有點惱火,還想再多說幾句就被蕭訣借故下了逐客令送了出去。

蕭訣輕按眉心,他沒想到太子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怕是接下來有的忙了。

不久後京中流傳著戰王勾結敵國通敵叛國的流言,愈演愈烈,皇帝下令徹查此事,不少官兵進入王府搜查,但是什麼也沒有,流言不攻自破。

花沫悠閑的啃著水果仿佛剛剛官兵搜的不是她家一樣。

被偽造的證據早就被她一個個找出來燒掉了,雕蟲小技還想害他們,花沫輕蔑一笑。

得知了結果的太子更瘋狂了。

“廢物!都是廢物,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門外的門客們一個都不敢入內生怕被遷怒,就連傅嬌嬌也隻是站在門口觀望著。

傅嬌嬌暗暗下定決心,她能搶傅念的男人一次,就能搶第二次,於是就去準備梳洗打扮了。

接下來的幾天,蕭訣簡直要瘋了,去軍營視察的路上馬車莫名其妙被撞,碰到了傅嬌嬌,陪傅念遊船,船隻又被攔住,碰到傅嬌嬌,直接不出門在家辦公,傅嬌嬌又以看望傅念和孩子們,老是迷路來了他的書房,無處不在的傅嬌嬌讓他頭疼不已。

終於有一天,大雨把傅嬌嬌困在王府,傅嬌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故意一路給自己淋濕了來到蕭訣的書房,她就不信這樣子的濕身美人他還能把持得住!

大雨來的突然,蕭訣沒來得及回屋,索性繼續處理手上的公務。

此時門被叩響,蕭訣頭也沒抬的喊了聲進。

風裹挾著絲絲水汽吹了進來,水滴落到了桌案上。

蕭訣抬頭看去瞳孔大地震,他的噩夢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