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墨書一臉懵逼的被到了皇帝的麵前,他隻記得前不久他是進京趕考的,不知怎的就被他路邊遇見的的老人帶到了宮裏。
他站的筆直,雖然內心已經在瘋狂尖叫,但他知道殿前失儀可是要挨板子了,隻能先靜觀其變。
皇帝已經從暗衛那裏得知了調查結果,內心十分複雜,有對沈墨書的愧疚也有對那個膽大包天的妃子的憤怒。
當沈墨書從皇帝的禦書房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亞麻呆住了,他也沒想到這種皇子流落在外的戲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不敢想的是他的母親是當今皇後。
此時皇後的宮中氣氛也很凝固,誰敢想自己寵愛有加的孩子其實是別人調換來的,她現在對太子的態度屬實是不忍和憤怒參半,她恨那個妃子換掉了她親生骨肉,但她也不忍心對自己一手帶大的太子下手,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哪怕不換到時候那個妃子去世也是會送到她宮裏養著的,現在這個情況打的她猝不及防。
“娘娘,皇上身邊的福公公來了。”
“讓他進來吧。”
侍女應聲出去,沒一會福公公就帶著一個青年進來了。
看見來人的皇後眼淚一下子就蓄滿了眼眶,這眉眼乍一看像極了皇上,合到一塊卻更像她一直藏在心裏不可觸碰的存在。
屏退了所有人,皇後終於淚水奪眶而出,不顧禮節的撲向青年死死抱住。
“沐郎真的是你嗎,你是回來見我的嘛,楚楚在這裏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眼淚沾濕了沈墨書胸前的衣襟,不知所措的任人抱著,等她哭累了大概就會放開他了。
陳楚楚停住了哭泣,恢複了作為皇後的威儀,簡單擦拭了一下坐回了榻上,招呼沈墨書坐在另一邊。
“是母後失態了,讓墨書見笑了。”
沈墨書暫時沒有適應自己的新身份,略顯局促。
皇後問了許多沈墨書這些年的經曆,知道了他雖說家裏貧困,但是父母還是盡力供他上學,頓時倍感欣慰,吩咐人去尋沈墨書現在的養父母接到京中頤養天年。
沈墨書知道皇後是著急彌補對他的虧欠,也就沒有阻止。
此時的太子才是最慘的,得知自己不是皇後所出一直在說這不可能,以前所有人都在他身邊恭維說他必定是未來的帝王毋庸置疑,現在,他看誰都像是在說他是個冒牌貨。
他才是最恨那個妃子是人,為什麼要調換,為什麼要給他希望又給他絕望,如果從未擁有過可能還沒現在這麼難受,他簡直都快瘋了,就連傅嬌嬌來了都被他趕了出去。
傅嬌嬌輕咬朱唇十分不開心,一直看著她的葉術看在眼裏,小聲提議道:“如今太子之位依舊沒有更換還尚有轉還的餘地,隻要皇帝病重駕崩,那太子必將榮登大寶。”
傅嬌嬌驚了一下看向四周,沒有其他人才鬆口氣。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這種話,你不怕殺頭我還怕呢,再說了現在的陛下身體好著呢,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病重。”
葉術聽這話就知道傅嬌嬌其實動搖了繼續蠱惑:“草民手裏有一個方子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虧空身體並且查不出原因,側妃娘娘有沒有興趣試試?”
傅嬌嬌猶豫,她還是不太敢的,萬一被發現那就是萬劫不複。
此時房門打開了,太子走了出來,他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就依你的方法辦,父皇年事已高,也該把這天下交給年輕人了。”
隨即就去安排自己在宮中的人去做了。
暗中觀察的小獅子很沉默,劇情偏移導致主角的人設也進行了衍生,沒想到現在崩成了這樣子,就如花沫告訴他的一樣,他把人想的太簡單了。
回到了花沫的身邊講一遍,花沫都要被氣樂了,弑君弑父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還得是太子。
“把神力浪費在對付他們這些垃圾的身上真不值當,但誰讓我是好人呢。”
花沫狡黠一笑拿出一瓶藥粉,讓小獅子拿去塗在那個葉術的身上,到時候誰吃那個毒藥方還不一定呢。
深夜,葉術在翻看手裏的藥典,白日和他們說的藥方隻是曾經偶然看了一眼,現在終於派上用場,就是不知道寫在哪裏了,藥典很厚,他一目十行的翻著,逐漸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甩了甩頭稍微清醒一點後繼續找。
而幹完活的小獅子拍了拍手,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迅速飛離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