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暖暖更加無奈自己被冷駿凱誤會,她也是沒有辦法才剪掉頭發的,頭發和口香糖根本沒有辦法分開啊。
“你有病!”她惱恨不已,秀眉緊蹙,嘴角用力的抿了抿。
他再帥再有錢又怎樣,不過是個神經病,腦袋短路的時候,真叫她害怕。
“楊暖暖!你放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大早就在演戲!
“裝溫柔裝賢惠裝脆弱,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冷駿凱惱怒欲狂地斥責著她,聽得楊暖暖的心裏冷颼颼的,那麼,他識破她的偽裝了?
也對,裝作要去喜歡一個人,本來就很難裝,更何況她本來就不喜歡裝,怎麼會裝得瞞天過海呢。
“那你也在裝?很好,扯平了!”
楊暖暖是魚死網破的心,那麼口香糖就是他有意的嘲弄了。
哼——原來你果然是在玩我,我就說口香糖這種缺德事怎麼會是好事!
她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就信了他的邪!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樣說話!被我睡了的女人竟然覺得我惡心?
“我就要惡心給你看!”
他說著,就就雙手去掀她的裙子,並且自己一邊著急地解開皮帶。
“你幹嘛?”楊暖暖慌了神,顫栗道,“這是在辦公室……”
她想怎麼也得講究場合吧,但她即便這樣說,也不代表在家裏,她就願意和他……
他卻好像完全聽不見她說什麼,隻顧泄憤道,
“一個女人連自己最重要的頭發都敢剪,楊暖暖,你行!你牛!我叫你牛!”
他果然是在她麵前受挫了!楊暖暖哭笑不得了。
原來女人的頭發在他的概念裏是和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他好封建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思想。
時代早變了,他真是老人家思想。
楊暖暖看著他有種遙遠的陌生感和慌亂的恐懼感,她一雙清亮的眸子生理性地泛起眼淚。
他很滿意她現在恐懼的眼神,很滿意她現在絕望的表情!
他必須讓她知道,他是不可被侵犯和動搖的,他不是她可以反抗的人!
做他的女人就必須服從於他!
可這個女人偏偏不把他當回事,屢次和他對抗,不好好教訓一下她,她不會懂規矩!
他騎在她身體上方,盛氣淩人地瞪著她,那雙眸光狼鷙的眸仁好像地獄裏那惡魔的眼睛。
縱然她內心畏懼,但她覺得自己應該擺出自己的姿態,所以她亦是傲嬌淩厲的神情,即便手無寸鐵,也不能因此丟了身為一個高級動物存在的尊嚴和意義!
但,他那青筋暴起又微微跳動的太陽穴,又讓她明白他是因為她才這樣!
而此刻,她又被他不能反抗地壓在了身體底下,明明她就是弱勢,在他麵前她沒有半點兒底氣。
他一隻手撐在她的肩頭上方,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而皮帶早已經被他解開了。
她看著他那肌理分明地胸肌,緊張得咬白了下唇,而皮膚下的血液似乎就要溢出來,恫恐不安的眸子不敢從他身上挪開,生怕不盯著他,她就會瞬間跌入深淵。
而此刻她覺得自己的眼睛是她唯一的武器,那無比恐懼的眼睛似乎想要說服他的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