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財被我一拉一拽,回過頭正想發作,但見我臉色暗沉,嚇得全身抖了一下,才說道:“是,是老爺吩咐我過來的……”果然如此,我輕哼著放開他,揮手將他打發掉,轉身進屋,冷夜然麵無表情的看著我,眼裏卻滿是看好戲的笑意。
我當然明白他在笑什麼,無奈的歎氣,再也沒心思與他鬥下去了。
鬱悶地坐下,聽到冷夜然淡然地說道:“想那跟著你的人,應該是鄭越派來的……”我抬眼掃他一眼,將頭轉開,懶得搭理他。看我沒有接話他又說道:“在青龍坊你的宅前時,我便發現有人鬼祟的跟著你,卻不知是友是敵,想你身上曾帶有霜寒,所以不太放心,不過現下看來……我是多心了。”說完站起,往門邊移動,他這是要走?
我問道:“你要走了麼?”站在門邊的他,轉過頭來,抬眉說道:“嗯,舍不得麼?”嘖,我這不長記性的腦子,幹嘛沒事搭理他,自己找氣來受。
他見我撅起嘴,將頭扭到另一邊,一副不想理他的表情,唇角扯動,說道:“告辭。”開門再關門,就這麼幹脆的走掉了。
我卻莫明其妙的不爽起來,這種感覺像是被人甩了一樣。
我拿起枕頭在床上一陣猛摔,邊摔邊罵道:“氣死啦,死冷夜然,你要氣死我啦!打死你……打死你……”
可能是我摔得太用力,等停下來的時候,突然覺得頭重腳輕,明顯是用力過度,我氣惱的丟掉枕頭,往床上用力一躺,擺出個大字,閉上雙眼,微微喘息。
相對於冷夜然的事,我更加在意鄭越的所為,他這麼一聲不出的派人跟蹤我,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再加上昨夜他直白的表現,更讓我發怵。
想我才到凡間之時,離殤便說過,再任意妄為,也不可與凡人發生感情。我一直將此話深深的種在心底,暗暗記了幾個世紀,以前雖然記下了,也遵守了,卻從不拒絕別人對自己的感情,直到有那麼一世,那人的名字長像雖然我都記不清了,但仍能記得他說過的一句話:你不僅無情,還玩弄著我的感情。那時我才驚覺自己無意間傷了多少人。
如今我不想曆史重演,不想被人指責,越是如此,好像越逃不開。
低歎、輕歎、長歎,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歎息,歎到頭殼發疼,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不覺間已到午時,不適合大量用腦的我,隻感覺腹中饑餓難熬,算了,什麼都別想了,本小仙懶散慣了,真要認真起來,還真讓自己不適應。
下樓,吃飯……唉,我發誓,本小仙肯定不是豬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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