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從來就是這個樣子,當斷不斷,當初如果不是你的優柔寡斷,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劉翠花冷哼了一聲,從郝建,也就是龍哥的身後走了出來,目光陰冷的看著李易等人。
小猴子的臉色變了變,強作鎮定的轉身向李易走去,同時不屑的說道:“我們在和龍哥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不人不鬼的來插嘴了!”
“為什麼他的嘴巴這麼賤呢?”陳佳臉色有點扭曲,低著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李易嘴角抽動了一下,強忍著沒有去罵這個不著調的死孩子,都這個時候了,嘴巴還是一樣的缺德帶冒泡,不把自己整死誓不罷休。
果不其然,屍魅劉翠花聽到小猴子說她不人不鬼,頓時臉色大變,似乎這四個字是她的軟肋和逆鱗,觸之必怒。
“啊!小畜生……”屍魅劉翠花怒吼的同時,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離小猴子三米開外了。
幹枯的泛黒的雙手上,十根指甲猛的長到能有一尺長,閃爍著烏光,直直的向著小猴子的後腦直撲而來。
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陳佳和歐陽彤隻能長大了嘴巴,一副驚恐莫名的表情,但嘴巴裏卻叫不出任何聲音,付連生瞪著驚恐的雙眼,緊握著手中的衝鋒槍,但扣在扳機上的食指卻僵硬的移動不了分毫,現在場中唯一能動的隻有李易一人。
小猴子感受到了從後麵極速而來的冷冽殺意,但想要回頭硬抗或者躲閃已經都來不及了,隻能驚恐的瞪著眼睛向現在自己對麵不遠處的李易求助,可是,可是這死木頭居然再笑,而且笑得是那麼隨意,不對,是特麼詭異。
隻見李易臉上浮現了一絲詭異的莫名笑意,右腳幾乎不可查的往前挪動了一小步,同時握著青蚨匕的右手翻轉了一下,而左手居然詭異的出現在了它翻轉的軌跡之上。
李易的左手滑動著莫名的軌跡,在青蚨匕從掌心劃過的同時,猛的甩向了小猴子,而幾滴晶瑩的血珠也隨著手掌的甩動,沿著奇藝的軌跡,繞過了小猴子,直奔後麵的屍魅劉翠花而去。
“啊……!”
一聲尖銳刺耳的慘嚎貫穿了所有人的耳膜,讓眾人耳骨生疼。
“你怎麼樣?”郝建縱身來到倒退而回的屍魅劉翠花身邊,一把扶住她因為痛苦而劇烈顫抖的肩膀,關切焦急的問道。
屍魅劉翠花捂著自己醜陋不堪的臉,從指縫中,一股股青煙升騰,一聲聲的痛苦嘶吼從雙手後麵發出,透過指縫,一隻恐怖的沒有瞳孔的眼睛怨毒的盯著對麵的李易。
小猴子在感覺到身後的殺機陡然消失的瞬間,猛的加速跑到了李易的身後,偷偷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舉槍緊張的瞄準著郝建個屍魅劉翠花。
陳佳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和李易站成了一排,同樣緊張凝重的注視著對麵的一人一鬼或者怪物。
“連生,回來!”歐陽彤小聲的叫付連生回到身邊,一起護著重傷的許飛。
屍魅劉翠花瘋狂的想要撲向李易幾人,可是郝建卻緊緊的抱著她,眼中滿是悲苦不忍之色,低歎道:“算了!你殺得人已經夠多了,我們造的孽也已經夠多了,算了吧!”
“啊……不行,我馬上就能成功了,我們的女兒還差最後一步就能重見天日,即便我灰飛煙滅也要讓我們的女兒活過來,我要殺了這些人,用他們的血精比供養女兒……”屍魅劉翠花瘋狂嘶吼,居然說出了一件驚人的秘密。
陳佳和歐陽彤兩人愕然,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隱情在裏麵。而小猴子和付連生,還有許飛三人也都微微為之動容,試問天下哪個做父母的,不會為了救自己的兒女,而做出自己極限,哪怕卑躬屈膝,放棄尊嚴,或者鋌而走險,無所不用其極,即便事後自己萬劫不複也要救回自己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