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歐陽彤說懷疑這裏葬的有可能是個女人,讓李易幾人直接想到了地麵上詭異的劉翠花,但又覺得似乎對不上。
陳佳皺眉不語,閉著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付連生將許飛安頓在一個角落坐好,這個角落正好是兩盞壁燈的中間,視野很好,亮度也足夠,不會讓人遺漏。
小猴子獨自一人在這個寢殿內轉悠,想要看看有沒有一些值錢的陪葬品,最好看許飛已經被安頓好,直接拉上付連生也加入到了他的尋寶行列中。
李易的心裏始終有股不安,那就是莫名消失的屍魅劉翠花和那個郝建,這兩個人絕對有大問題。
看那個從廚房下來的通道,還有和那個廣場之間的門戶,雖然不是太明顯,但細細想來,就是一個盜洞無疑。
郝建和劉翠花兩人不管他們以前是真夫妻還是假夫妻,但他們一定是在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這裏的這個陵墓,在很多年以前就混進了這個小小的郝家村,並且在陵墓上方蓋了房子,用來掩人耳目,掩飾他們挖盜洞的事實。
不過讓李易想不通的有一點,那就是郝建家院子裏的那顆老槐樹。
就算一般人家,也會忌諱很多,不會把槐樹種在自家院子裏,更何況郝建夫婦這樣的盜墓賊,除非另有用意。
“你們剛才在廚房發生了什麼?”李易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
正在試圖研究童子雕像年代的歐陽彤,和一直沉思的陳佳全都一愣,對視一眼後居然都露出茫然之色。
“我們進到廚房之後,隻覺得廚房裏麵昏暗的很,正準備過去給大娘幫忙,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至於怎麼到那個地方,還有期間發生過什麼,我們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歐陽彤皺著眉,似乎在努力回憶著剛才在廚房發生的一切。
陳佳點了點頭,說道:“我隻有點模糊的印象,但不清楚,並不能完全當真,有可能是幻覺!”
李易輕輕拍了拍歐陽彤的後背,輕輕將她攬在懷裏安撫著,抬頭對陳佳說道:“哦?說來聽聽,也許會有點線索!”
陳佳深深呼了一口氣,左右轉動了一下眼睛,尋了一處破損的石墩坐了下來,這才說道:“我和彤彤當時一起進到廚房,進去之後看到的就和剛剛彤彤說的一樣,廚房裏昏暗詭異,和那些貧困農村農家的廚房一樣,我正納悶為什麼這個廚房,和郝村長家的整個建築顯得格格不入的時候,我就見到翠花大娘站在灶台那裏的身影,突然變得有一點不一樣了,你們知道我的神識不一樣,但是即便這樣,我也沒有來得及發現對麵的翠花大娘,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就聽見了一聲非常輕微的冷哼,但就是這一聲冷哼,讓我的神識瞬間變得模糊,而整個人也在那個時候開始,失去了意識,之後偶爾神識會稍稍清醒一點,但也隻能夠去感知,無法看清周邊的一切。
在我的感知中,我知道彤彤就在我的身邊,我們一直在一起,不過彤彤當時已經完全昏迷了,但沒有生命危險。
我們所處的幻境已經不是剛剛的那個廚房了,周圍很陰冷,但不像那個廚房那樣昏暗,應該是一個非常明亮的地方,空間也比那個廚房要大上很多。
一直到你們過來,把我們喚醒之間的這段時間,我感覺到曾經不止一次有人來到我們身邊,從感覺上來判斷,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應該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
這個人身上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敵意,好像她僅僅是過來看看我們是不是該活著。”陳佳慢慢的將她自己感知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可是李易卻聽得毛骨悚然,頭皮發炸,這裏居然還有一個活人,可是他們一路過來,除了廣場上的那些活死人之外,就連郝建和屍魅劉翠花都沒有見到,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活人來的,這個人是誰,現在又在哪兒?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進到這裏這麼長時間,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任何有人生活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