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劇情總在無形中(1 / 3)

當我發現賬單尋我而來,我仍相信,有個人會為他弟弟買單……

坐在酒肆中,我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抵住額頭做沉思狀。剛才三成的手下找到了我,說是那個叫佐助的賠完店裏遭到的損失就離開了,但是賬單一定要給我過目,因為有一部分是“我的熟人”幹的,所以他並沒有向佐助討要。

問題是一塊地板而已居然要十個金扁錢!

三成的手下說,他們店裏的地板總共隻有六塊,而且還是用昂貴又特殊的石頭打磨出的,因此才會需要那麼多花費。即使如此解釋,我依然覺得自己被騙了。

你覺得鼬他有十個金扁錢嗎?三成的手下和我說這些事的時候他就坐在我旁邊,連賬單他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然而他現在眼中隻有他的空酒杯。所以他沒有。好吧,看在幾個月前從你家老宅裏挖出了那麼多黃金の卵這次我就幫你墊付了。最後三成的手下裝走了我那十個金扁錢,而我則開始思考為什麼這次見麵鼬他一直在刷新我對他的感觀,從看見丸子後他整個人就不好了。你這是因為早先嫁給了丸子嗎?我需要和你夫君談一談。

人總是非常遲鈍的,認識的人發生了變化可是我們根本沒發現。

記憶裏那個樂於助人還會廚藝照顧孤苦兒童的好少年已經僅僅存在於記憶中,麵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他。我的十——個——金——扁——錢——啊!!好肉痛。雖然我花錢沒個譜但我仍然深愛著它們啊!

“你這幾年……去了什麼地方麼?你說過你當了美食家,還去了很多地方。”似乎是氣氛有些沉默,鼬居然主動找了個話題。

我又開始心虛了,比起以後有可能麵對的佩恩甚至阿飛我都沒那麼心虛過,大概是這人是當初唯二個對我真心好的吧,即使我不是很記得當初的事了。對於鼬來說,他隻是和我分別了三年多,而對於我,這年頭可真的不好算。

“我是去了很多地方,不過那些地方都在海的那邊。大海那邊的世界和我們這有太多不一樣,穿過海平麵到達的,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好在現在這個時代並沒有過經曆過大航海時代,世界地圖並不是非常的全麵,海上的區域明顯有著大塊未知,這為我的忽悠提供了很大的依據。

“海那邊的事我也聽過一些,相傳在那片海上什麼也沒有,不論是陸地還是島嶼,連飛鳥都沒有幾隻。你是怎麼渡過大海的?”鼬似乎很好奇這件事,繼續問到。

“機緣巧合啦!就像當年的浦島去了龍宮城,都是緣分呐。”總不能說是一隻叫做焱的怪獸一口把我吞了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在另一個世界了吧,“總之那些地方很有趣。對了,我在木葉安了家,家裏有從那邊帶來的東西,名字叫光竹,是一種聚集在一起可以發出類似太陽光的神奇物種。”

“木葉嗎……”提到了木葉,鼬的神情有些複雜,那個曾經是他的家的地方他恐怕永遠也不能回去了。

“以後有空去坐坐吧。說起來我臨走之前順便去你家看了看,沒錯,就是宇智波大宅。”喝了一杯酒,頭稍微有點暈,但我並沒怎麼在意,我喝醉的情況太少啦!即使喝醉了也不礙事,頂多話多點。本來隻是想說隻是去隨便看了看,但是想到在那裏找到的黃金の卵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另一句話,“你們家可真大,走了好久才看見主屋。”

“你去那裏做什麼?”氣氛隨著鼬的這句話緊張了起來,放下了本要遞到嘴邊的酒杯。

“去探險唄。”我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渾然不覺對方氣場的變化,舌頭開始有點管不住的接著說:“你弟弟跑去跟大蛇丸混之後你家就沒人住啦!也沒人管,空在那裏空著怪陰森的。你們家在木葉都快成鬼屋了,平常沒什麼人敢去,特別是你弟弟叛逃之後。所以我就去探險啦,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地縛靈之類的……”

“那……有嗎?”他看著前方,狀似不怎麼在意的問道。

“有!不過不多,就幾個啦!其他大多數都是光點,白天幾乎看不到。嘛,那些不重要,現在又沒害人不管他。不過我在你家挖到了點東西倒是挺好玩的。”這事我誰也沒告訴,他家就一兩個地縛靈,還有一些奇怪的光點,白天是看不到的,如果晚上看大概會是像螢火蟲一樣的光吧,當然一般人看不見。

宇智波家死了那麼多人,再加上更久以前那個地方死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個靈魂成不了佛留在那的,聚集在房子中離不開。不知不覺一瓶酒被我喝完,向站在櫃台前那個正擦拭手中酒瓶的老爹又要了一瓶。本來站在這裏招呼我們的應該是店裏的年輕老板,他剛剛出去買東西所以現在招呼我們的是老板的爹。不過剛拿的這瓶度數似乎有點高,喝完一杯跟喝掉之前半瓶酒一樣的感覺。

“為什麼……”鼬似乎發現我的話裏漏掉了些東西,想要追問,但被我拿他的酒杯推到他嘴邊把他的話給堵住了。

“為什麼會是挖出來這事以後再說,你怎麼不想問問我在你家挖到了什麼?嘻嘻,我和你說哦,我在你家地板下挖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坑……誒你怎麼變兩個了?”眼前的鼬的身影開始搖晃,最終變成了兩個甚至三個,我想伸手抓他但是沒抓住。

意識裏我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有可能我喝醉了,可是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重,開始控製不了了。明明我的腦袋裏還在想自己酒量沒那麼差這件事,可我的眼前卻滿是酒瓶,很多的酒瓶。當我眼中的世界都被酒瓶填滿的時候,我再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皮黏到一起去了。

等我醒來,頭很痛,從腦仁裏傳來的痛比以前被拍頭腦殼還要讓人難受,人們常說,來自內在的痛苦永遠比來自外在的痛苦要嚴重許多。就像你內髒裏有隻小蟲在啃和皮膚上有隻小蟲在啃痛的感覺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一樣。我的胳膊有點麻,眼睛也有點腫,躺在鋪被上睜著眼睛發傻,這時候猛地坐起來會加劇疼痛的程度,而且眼睛太腫了即使睜著也像是沒睡醒。我記不太清之後的事了,連自己怎麼睡在這的都不知道,一瞬間我以為生活欺騙了我,其實我又回到了三成的店裏。

在我發蒙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這時候我才發現這裏似乎隻是個普通的旅館房間,而進來的人不意外的是宇智波鼬。這個人不穿黑底紅雲的製服時還是挺正常的,如果能把指甲油給去掉就更好了,老爺們兒染什麼指甲?好吧,這事就跟西索為什麼在臉上塗粉一樣,沒人會說他不是老爺們兒,因為人們都說他是個變態。

“醒了?感覺還好嗎?”鼬走過來遞了條熱毛巾給我,然後盤腿坐到了我身邊,即使我現在一臉蠢樣,眼睛腫的隻露一條縫,也一點不妨礙他近距離觀察。

“不怎樣,我看你都成癟的了。你怎麼沒喝醉?”我拿著毛巾使勁擦了把臉,然後直接蓋在眼睛上,希望它能夠消點腫。

“我喝的慢。”他繼續問道,“能告訴我你昨天說的,在我家挖出了什麼嗎?”

“呃……那個我昨天沒說嗎?”感情是我喝猛了?潛意識裏有一絲違和在提醒我昨天好像有一些東西不對勁,可硬要說又說不上來。

“沒有,你醉了。”頓了頓,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說:“要聽你喝醉之後說的那些話嗎?”

“……”怎、怎麼辦,有種回答“是”或者“否”都會觸發BE的預感!不,我還是保持沉默吧!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才是正確的選項,沒錯,一定是這樣!

“輝一君昨天的話給了我很大啟發,雖然隻是喝醉後的胡言亂語,卻意外的發人深省。”見我不說話鼬居然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明明是年齡隻有十三歲的孩子,即使有了近似成年的身體,卻也知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秘辛呢。”

誒誒誒誒——!快停下!這是什麼節奏?!我我我我我昨天胡言亂語了啥,大哥你又明白了啥!你現在的感覺很不對啊喂,開啟了不該開啟的模式麼!我驚訝的扯掉蓋在眼睛上的毛巾,努力睜大雙眼,奈何腫著的眼睛症狀並沒有緩解多少,依舊隻能睜開一條縫。

“那是醉話不能當真的,不過能先告訴我我的眼睛為何這樣腫嗎?”我我我該不會拉著他哭了吧!那樣就太丟人了,等等那些不重要,我要把眼睛恢複成原樣才對,所以我立刻用手蓋住了眼,自己動手治愈自己。

“你現在還是個孩子,有哭泣的權利。而且還是喝醉的情況下,不要太過在意……以後還是少喝點,你還未成年。”鼬一本正經的安慰我,並表示了他對未成年還喝酒的不滿,“你隻是成長的過快了,並不表示你就真的是個大人。”

我點點頭,有苦說不出,說不定我比您的祖宗宇智波斑的年紀還大,但是這話我說不出口,除去到其他世界練級的事,我對自己這麼多年心智沒多大變化這事感到羞愧,那些年都白活了,說出來真是太丟人了。

移開蓋在眼睛上的手,我直接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和鼬平視。這時候我的眼睛已經恢複到正常狀態啦,可以把他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睫毛真長,真的。我默默扭頭。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在宇智波家找到了什麼。”沉默讓他很快想起了一開始的話題,他眨了下眼,等著我的答案。

“也沒……什麼的……就是一個箱子罷了。”我偷偷看了眼鼬,他沉默著沒說話,我咳了一下隻能繼續,“箱子裏裝了金他媽。”

“……不要亂說話。”鼬開始皺眉,對我的用詞很不滿意,一箱子金他媽很容易讓人誤解成一箱子【嗶——】。

“抱歉,我的意思是說,是一箱子金球,小球形的金子,一顆大概有葡萄那麼大,箱子裏沒有一顆是銀子的。”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把那顆眼球的事說出來比較好,“我找到那些之後就直接回家了,那些黃金圓球我也都鑲在我家牆上當裝飾用了,如果你想要回去,我也隻能回去後重新砌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