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偽麵癱,都從表情豐富沉默是金的狀態進化成了表情單一的話嘮。就像人們總說,眼睛不好的人,耳朵總是比較靈敏的。
鼬是第一個發現並且做出反應的人,我當時嘴裏被三成塞滿了吃的不能言語,隻能傻兮兮的看著從門口衝進來一個大鵬展翅直接飛躍到我眼前的佐助。他什麼時候領悟這招的?我忍不住在內心發出了疑問。
佐助順勢揮刀劈向桌子,收回刀的時候刀鋒卻有意的向我的臉掃了過來,然後我叼著的烤魷魚就被削掉了一半,而另一半則伴隨著佐助那因得意而發出的輕哼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三成突然擺擺手說他不玩了,反正現在又來了個人,讓我們三兒玩,說完拍拍衣服走去櫃台說是要去算賬。混蛋你是怕這局再輸了就要押上你那壓箱底的錢才退出的吧!
鼬明顯沒有想和他弟弟來一局加深下感情,不知什麼時候套上了製服外套一掌就把二助子按在了地板上,二助子的後腦勺貼到地板上的同時地板也發出了劈哢一聲脆響。這個時候我真的有些懷疑鼬是不是生氣了,以前就算揍二助子,也沒見那麼打腦袋的。
“看來之前讓你看到的東西並沒有讓你的器量長進多少,我很失望。”鼬按著佐助腦門的右手慢慢放開,拂過佐助的眼睛,一直下滑到了脖子那裏然後狠狠掐住,絲毫不在意佐助被掐的快斷氣的臉,“我不會等你太久,如果下次遇見,你還是這副懦弱的樣子,我就殺了你。”
“在那之前……我會殺了你!宇智波鼬!我一定會殺了你!”佐助掙紮著吼了出來,臉因為呼吸不暢憋得通紅,被掐的都快本能的流出眼淚了。
很多人被掐住脖子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會不受控製的眼睛裏充水。
不知道是達成了自己“教育”的目的,還是不忍看佐助被掐的快哭的臉,或者是因為看到得知自家店門也遭了殃氣場不對正朝這邊奔來的斬刀三成,鼬放手了。接著帶走了被三成那一臉惡鬼樣怔住的我,留下了熊孩子佐助一人麵對生氣了的斬刀三成。
來到了不知哪個附近的樹林子裏,鼬才鬆手放下了我。說實話我認識斬刀三成這些天很少看到他露出那樣的臉,即使是在和他組隊上山捕獲那個最後喂了豬的忍者。突然想起曾經不小心打破了三成收藏的一個盤子,雖然我很小心的用萬能膠粘住了,連表麵都塗了點東西掩蓋裂痕,但要是被發現了……不知為何此刻覺得脖子疼的厲害。
“那個人他……”鼬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一般會怎麼處理剛剛那種情況?”
“不嚴重的話,隻要能賠得起錢應該就沒事了。但嚴重的話……但願後院的豬還會給你留下你弟弟的骨頭。”其實我有點幸災樂禍,看到佐助倒黴我就挺高興,誰讓他剛剛還想砍我來著。
“剛才我看了下,隻有外麵的招牌和裏麵的桌子壞了,並不嚴重。”鼬這話像是在分析,但又很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是啊,而且他家的豬今天已經吃過啦,就算要吃,也得等兩天消化了才會吃的……哈哈,開玩笑的,賠點錢就行了,三成隻是喜歡嚇唬人哈哈。”在被鼬掃了一眼後我立刻停止“後院的豬”這個話題,說兩句話安慰他。明明一刻鍾之前還要和他弟相殺,揍弟弟揍的不要太開心,現在多說兩句他又不高興了,說好的冷血無情專門滅族苦情十幾年的宇智波大哥呢?
“你對佐助有成見。佐助他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嗎?”不知道是不是打開了某個塵封已久的匣子,鼬居然開口和我討論起我和他弟的恩怨來,就像偶遇的熟人拉家常一樣。
“雖然相識不久,但,我很討厭他,就像他厭惡我一樣。”其實是宿怨已久,不過這不能說出來,“剛才他也有劈完桌子順帶連我也一起劈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