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2 / 3)

筆落紙簽若雪我寫滿了一襲香

小篆字兩行“成雙花前影月下恰正逢西廂”

你笑說我落筆匆忙雙字如人對望

分立兩廂卻話夜涼

書翻到下一章

題“花搖印月影春風剪菱窗”

今夜天清月圓

更須一壺煮酒青梅琥珀光

熏風滿簾渡玉蘭香

耳畔你輕聲唱

把酒臨風醉又何妨

雲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

暗來水殿涼一一並舉風荷香

南燕總北往無論去何方

我一直陪在你身旁

唱不盡春光為何偏去唱

離傷

醉臥雕龍舫

明朝千裏別今夜你還在身旁

想說不能忘

卻道“何以解憂還需玉瓊漿”

清風徐來秋千蕩酣夢恰此時光

掬水碎月隻貪微涼

切莫悲離傷

折柳送別換做今宵痛飲一場

夜還那麼長

露華正濃隻為你籠一袖月光

何日再見也不思量隻想對你清唱

紅線繞指莫失莫忘

雲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

暗來水殿涼一一並舉風荷香

南燕總北往無論去何方

我一直陪在你身旁

唱不盡春光為何偏去唱

離傷

早知心會傷一別何必怨

洛陽

雲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

暗來水殿涼一一並舉風荷香

南燕總北往無論去何方

我會等在這個地方

有你的方向風吹的方向

遙望

(《月舞雲袖》作曲:千草仙 作詞:荀夜羽 演唱:風憐羽)

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看著似真似幻的我。我用心吟唱,把我當初與宇文輝分別時候的心情完全地融合在了裏麵,愈發地動人起來。一曲完了,四下無聲,畢竟,沒有人能找到鬆墨初上,在版權問題上糾纏不清。

“不好聽?”我內心十分的忐忑,畢竟我沒有多少展露歌喉的時候,而且按照道理來說,網絡歌曲,應該不會火到古代來的啊。

“啪啪啪——”在一個人的掌聲帶動下,雷鳴的掌聲就這樣響起,跟剛才的掌聲比起來,簡直就是夏日的驚雷,同小屁孩的撥浪鼓。我衝著宇文輝媚眼一飛,謝謝你了,掌托!

中間還夾雜著抽泣的聲音。

“兩位莊主,勝負已定!”我展露笑顏,在宇文輝含義莫名的警告眼神下,停止了我向台下飛吻的動作。

“呃,這一局,天魔教聖女勝!”這一局,什麼時候,他們把概念偷換到了這個地步,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還有幾局?”我心存僥幸,希望今天晚上我還能有時間同宇文輝溫存片刻。

“自然還是有兩局!”桑柘說道。

“還有兩局什麼?”我火大地問道。媽的,老子是魔教的聖女,都沒有無恥到這個地步。

“還有一局武鬥,一局文鬥!”宇文光擔憂地解釋。

“跟誰武鬥啊?”我大咧咧的樣子,說實話,也應該挺美的。

“白莊主主動請纓!”倒是,要是宇文輝上的話,就是打是親罵是愛了,鐵定打不起來。看著白了歧視我的那個眼神,我火大了。

“武鬥便武鬥!”我不打白了個桃花朵朵開,他肯定不會知道花兒是為誰紅的!

“呃,卯兒——”作為我的教練,宇文輝又開始傳授他的指導戰術了,我們倆的耳鬢廝磨,看在別人眼裏倒是不怎麼突兀,畢竟早就有宇文輝同丁卯有染的事情在江湖上甚囂塵上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我們做的,在眾人眼裏,隻不過是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隻不過白海棠和白了,神情各異,好像看著什麼惡心的事物一樣。

受教完畢,我驚訝地看了眼宇文輝。

“你的黑帶五段,就是這麼來的吧?”我擠擠眼睛,不懷好意地問道。

“呃,敵怒,我退;敵弱,我近;敵凶,我跑;敵蔫,我打!這是王道!”宇文輝也擠擠眼,把貶義詞全部當成了褒用。

“好!”聽完宇文輝的發言,我覺得勝利簡直就跟我去宇文輝他們家串門一樣輕而易舉。

“白莊主,既然是你我過招,可要點到為止,莫要傷了大家的和氣!”我笑得真,說得更真。

“聖女所言極是!白某不才,領教聖女幾招!”

白了的判官筆已經拿起,我眼睛立刻煥發了星星的點點光芒。

“白莊主,你這支判官筆不錯啊?是紫銅的,還是紫金的啊?”我放大的笑臉讓白了踉蹌退了一小步,才穩住了身子。

“呃——”說時遲,那時快,我的拳頭已經出手,直接襲擊到了他的鼻子上,撲的隻一拳,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便似開了個油醬鋪,鹹的、酸的、辣的一發都滾出來。打完後,根據宇文輝的指示,我撒丫子就跑,雖然有點不入流,但是所謂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這種是街頭暴力美學,傳承一下是完全的必要的。

“你——”白了完全地懵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跑了十萬八千裏。

“我怎樣——”我問得楚楚可憐,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太快,我想沒有幾個弟子能看得真切,再加上我柔弱的反問,我見猶憐的氣質,白了就更不占理了!

“看筆!”白了猛地衝了過來,我左閃右閃,躥到了宇文輝的身後。就在白了發力,拎著判官筆接近我的時候,宇文輝“一不小心”仄了仄身子,胳膊肘就生生地拐了他一記。

“嗯——”聽起來宇文輝用的力道還是不小的,白了悶哼了聲,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說時遲那時快,我反手抄過他的判官筆,抵住了他的喉嚨。

“白莊主,承讓了!”

“你們——”

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烏合之眾害群之馬,能有多少形容詞我全部都接下來,反正我是贏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但是過程是無所謂的。

“聖女武功超群,白某自愧不如!”出乎我的意料,白了竟然沒有氣急敗壞,怒火八百裏,反而在一瞬間變回了大氣而又莊重的三大山莊的領軍人物。

“呃,比武之事,博大精深,卯兒不才,隻是不拘泥於形式罷了!”占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我了,白了的眼神赤裸裸灼熱熱地殺向了給了他一記的宇文輝,後者絕對無辜地跟他抖抖肩膀。

“宇文兄,剛才怎麼就這麼不小心了呢?”白了自然是明白誰動的終極的手腳。

“白兄,子曰,不遷怒,不貳過——”宇文輝眨了眨眼睛,就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一樣委屈似的。

“好個不遷怒!”白了不怒反笑,根據他的情緒波動來看,我有理由懷疑他是更年期提前了!我撣撣身上不存在的塵土,昂首闊步地走到了眾人麵前,揮揮手,在承載太多仰慕目光的同時,問道:“不知道這局,算不算卯兒勝出?”

問得宇文光和桑柘一口氣憋在了喉嚨裏,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白了陰陽怪氣道:“既然勝負既出,白某甘拜下風!”白了的話一出,桑柘和宇文光才點頭。

“此局,天魔教聖女勝!”我看著桑柘、宇文光和白了之間的互動,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為什麼,後生晚輩的白了有這麼大的魔力,讓宇文光同桑柘這樣的太尊,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行事呢?宇文輝也蹙著眉頭,不用說,想的心事同我一樣。

“還有一局,文鬥。此局,莫怪我們三大山莊喧賓奪主,白某先出題了!”

我的腦門立刻有烏鴉飛過,身子就跟釘子釘過了一樣,疑惑的眼神在宇文輝和桑柘等人的臉上飄來飄去。

難道不是三局兩勝嗎?

“呃,勝是你勝了,但是白莊主,還是要同你切磋一下文藝的!”宇文輝大膽地揣測,看向他老爹的眼神裏,有著疑問,我估計他也不知道。但是急匆匆地說出來,大概是害怕多生事端,傷著了我。

我甜絲絲地一笑,衝他飛了半天的眼神,安慰有之,示愛有之,感謝有之,具體他能領會到什麼地步,就要看他的悟性了。

“比什麼?”

“便比——”白了的牙根又開始疼了,半天也沒有哼唧出個比什麼。

“便比誰的腦筋好使吧!”我的同情心開始作祟了,估計就他那點腦容量,要是腦袋再過量的思考,估計就沒了。

“如何比?”白了立刻迎戰,看來他對自己的智商頗為自負。站在他身後的白海棠眼中忽閃忽閃,像是關切又像是別的什麼。

“就讓宇文輝為你我出題,可好?”我提心吊膽地問道,生怕他懷疑我暗箱操作了,畢竟在眾目睽睽下,我同宇文輝定下了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