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公夫人已經哭著抱住自己兒子,與巨大的家產相比,誰都比不過自己的兒子。
“王爺,要燒衛國公府您就燒,求求您饒了我的兒子,我就他一個兒子。”
衛國公氣的胸腔都起伏不定了,“慈母多敗兒!你知道些什麼,來人,將夫人拉走!”
冠軍侯與衛國公不合,他的兒子廢了,怎麼能放過衛國公。
身邊的親信壓低嗓音,簡單地同他說了下事情經過,下一秒,他當即反咬,“殿下。小公爺敢私設沈氏牌位,誰知道他背地裏有沒有偷偷拿沈氏其他東西。”
“既然要查,自然是要徹查。”
衛國公麵目猙獰,恨不得當場食其血肉,“冠軍侯,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置我於死地!”
冠軍侯陰陽怪氣,“衛國公,無冤無仇這個詞,可不是這樣用的。”說著,回頭又看向淮王,一臉正義道:“殿下,下官願請命,替您搜查。”
這可真是一場好戲。
謝淮序勾起唇,非但沒拒絕他這個提議,反而道:“那就勞煩冠軍侯了。”
時間慢慢過去。
淮王府內,沈知之剛蘇醒,就聽到這樣的驚天大新聞,當場扶著床就要起身。
“扶我起來!”
“我要去看戲!”
雲宿她們前腳還在心疼她,後腳見她生龍活虎的要去看戲,哭笑不得,“夫人,您身體還未好,大夫說不能吹風。”
沈知之,“誰?哪個庸醫說的?!我可是神醫,我說可以,我就行,快給我備馬車!”
沈知之最後還是如願以償地坐在了馬車裏。
她剛救了謝淮序,正是淮王府的恩人,這會兒開口要求穿低調點的衣服,下人們哪敢不從。
倒是雲宿幾人格外心疼,“從前穿衣,哪需要別人同意。”
沈知之脖子上還有傷,裹著白色繃帶,再穿鮮豔就太過引人注意了,她就是去看戲的,得低調。
於是,她穿著清新淡雅的素色長裙,快樂的來到了衛國公府。
即便是素色長裙,但裙擺上還是用銀絲繡著精美的朵朵白雪,方才屋內看著並不明顯,如今站在陽光下,銀絲泛著閃爍的光芒,她就像雪中仙子。
衛國公府門口亂成一團,這會兒不止百姓,連不少官員都跑來湊熱鬧。
沈知之的到來沒引起太大注意,而淮王府的侍衛見是她,也全都沒阻攔。
她就這麼暢通無阻地來到了謝淮序身邊,一臉興奮,“戲到哪兒了?”
謝淮序看了她一眼,最後注意到她空空如也的雙手,“病好了?”
沈知之,“死不了。”
謝淮序嘖了一聲,將手裏的暖爐塞了過去。
“你就這樣出來?連個手爐都沒人準備?”
沈知之,“是我跑的急,沒拿,不怪別人。”
謝淮序突然站了起來,還沒等沈知之回神,就被他按在了輪椅上。
這可是淮王的輪椅,沈知之坐著都覺得燙屁股,她當時就想站起來,但對方卻按著她的肩膀,陰惻惻道,“敢站起來,本王將你狗腿打斷。”
沈知之:……
辣雞!
老娘可不是狗!
請叫我美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