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認為天氣還沒有熱到須要扇子。”我攤開什麼也沒有的雙手說到。
“的確是這樣。深山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自然上課玩扔紙團的人是會答不出的,於是木下老師搖了搖頭開始講解。
一下課,等木下老師一走。深山琴就跑了過來。
“竟敢讓我在科堂上出醜,你找死嗎。”深山琴說到。
“是你自己要去找老師的,關我什麼事。好像我才最因該找老師的,不是嗎?”我笑著說。
“你給我走著瞧。”深山琴惡狠狠的說。
“出現了,壞人退場的標準台詞!”
於是班上的人都笑了。
第二節課是體育,我和班上的女生一起在更衣室換好體操服,然後將校服鎖進衣櫃裏。我看了看不時盯著我的深山琴,不可察覺的笑了笑。
體育課時我發現深山琴不見了。我想到:“這個可以出局了。”
“什麼意思?”瀨戶雪傳來心話。
“欺淩往往是幾個人帶頭實施,邊上一些人起哄。所以隻要帶頭的那幾個知難而退就行了,而且她們幾個還不是鐵板一塊。”
“你知道深山要做什麼嗎?”
“剛才她表現的那麼明顯,猜不出來才奇怪了。”
不一會老師宣布要繞校園跑,這時深山琴也出現了。我跟著班上的人跑。讓自己一直在人群中。
下課後我和同學一起回到更衣室。打開衣櫃我看著被剪成布條的校服。我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從衣櫃裏麵翻開一個鐵板拿出校服放在櫃子裏。再把布片推了下去。將鐵板歸位,我拿出校服穿了上去。然候就聽到深山琴問到:“瀨戶雪,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校服。”
我打開衣櫃讓她看。“自己看,還有你跟我體形可不一樣。”
然後老師被叫過來了,但被受害者直接指控的我,因為缺少做案時間而被視為清白。沒錯我是比別人晚出來一點。但用我本人的元話來說就是:“用那幾分鍾的時間,要打開衣櫃再將裏麵的衣服丟棄,再重新鎖上。我是哪來的怪盜啊!”
現在是迷底接曉的時間。真相隻有一個——犯人就是我。早在熟悉校園的時候我就知道有更衣間的存在。於是為了防止有人對更衣間作手腳。我先是放了一些幹擾裝置,來防止遠程攝像頭的偷窺。為了防盜我將瀨戶雪的小衣櫃後麵的鐵板拆了下來。由於衣櫃是兩個靠在一起的,所以中間存在縫隙。而這縫隙就成了我真正方衣服的地方。
在我發現深山琴頻頻看向我這邊時,我就認為她打算拿我的衣服動手。所以我將自己的衣服藏好,並暗中將她的衣服放到了我的衣櫃裏。實際上深山琴所剪成布條的是她自己的衣服。
深山琴穿著體操服上著接下來的兩節課,在課上也沒人朝我丟東西了。午休時間,我拿出便當盒準備吃便當。在我打開便當盒的瞬間深山琴就扔進了一把鉛筆屑。然後冷笑的看著我走開了。
“深山琴,我建議你去看眼科。”然後在轉過頭的深山琴眼前打開像是放了食物的夾層蓋,並在她錯楞之時吃掉裏麵的食物。
下午的兩節課深山琴也沒什麼動作,自到放學後深山琴拉著幾個女生來圍堵我。我看到在她的帶領下幾個女生向我圍了過來。我微微一笑,從窗口縱身一躍,拉著窗邊垂到地麵的繩子,滑到了地麵。
深山琴帶著其他女生在校園裏找我。我一個一個將她身邊的女生蒙暈,放到了體育館。深山琴發現了自己的親信都不見了。就逃回了家。
“你打算把那些女生怎麼辦?”瀨戶雪問到。
“嚇唬她們,讓她們知道幫凶不好做。幫凶也是不安全的。然後從明天開始就是一對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