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點我帶著道具來到瀨戶雪的家,叫醒了瀨戶雪。
“這麼早起來幹嗎?”瀨戶雪迷迷糊糊的起了床問到。
“準備,先是適應你的新校服,然後去學校偵察地形。”我將手中的衣服交給瀨戶雪。
瀨戶雪穿上。“好重,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這是改造成魔術師那種服裝的校服,衣服裏有夾層裏麵放了不少東西。順帶一提你的書包也改成了同樣的東西。”
“有必要做道這種程度嗎?”
“當然有必要,這是一個人對抗一個團體的沒有硝煙的戰爭。”
“太誇張了啦。”
“對了,你怎麼辦?”我打開陰陽眼對楊陽說道。
“我會在一邊看著,但你別想我幫你們。”
“ok!”
我帶著瀨戶雪來到了我住著的旅館,我進入結界後將意識侵入瀨戶雪的腦內。
我睜開眼看向在結界內的貓耳少女,一種不可思意的情緒圍繞著我。我動了動“我的”身體貓耳少女沒動,瀨戶雪的身體到是動了。
“這真不可思意。”我想到
“我同意.”瀨戶雪的意識傳來回應。
“你對欺淩的級別有什麼認知。”在走去上學的路上,我用意識和瀨戶雪交流著。
“完全不懂,我沒做過,也是第一次碰到。”瀨戶雪邊走邊回答。
“你不用講出來,可以用意識回答。楊陽那能聽到我們的心念通話。不過在我們通話時未了防止信號混亂就隻能聽。”
“是這樣嗎?”腦中傳來了瀨戶雪的聲音。
“是的。做的不錯。現在回到正題,欺淩是存在級別的。最初開始是團體行為的惡作劇,跟普通的惡作劇所不同的是,這種惡作劇充滿著明顯的惡意。而且就算實施惡作劇的人隻有一個人,隻要那個人代表的是一個團體,那麼就算團體行為的惡作劇。而這就是欺淩的前奏。團體行為的惡作劇的目的是試探。試探對方會不會反擊。一但對方忍了下來,惡作劇就會加劇。而一忍再忍的結果就是使欺淩不斷的升級。”
我停了下確認兩人(?)都聽懂了後接著講了下去。“所以對抗欺淩的方法就是正麵跟欺淩者正麵對抗。而且是越早越好。因為一開始對方的人數不會太多,而隨著規模的升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搞不好會出現全班欺負一個的情況。不能用暴力,除非你直接將他們殺死,否則接下來就是多打一。不要指望老師或學校。老師和學校要是沒問題的話,欺淩是不可能發生的。”
“隻能自己去對抗嗎?”瀨戶雪回複到
“並不會太難,如果是團體行為的惡作劇的階段的話。這時他們還有顧慮,班上的其他人還在觀望狀態。也隻有這段時間是屬於學生之間的問題。到後麵的階段的話就隻能收集證據讓法律來約束他們了。”
“到了哦。”瀨戶雪說到。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以經來到了學校的大門,門上寫著“私立愛種高中”。走進校門我們開始在學校四處走動。最後來到了瀨戶雪所在的一年d班。瀨戶雪的位置在靠窗的最後一個位置,我看著那個被塗鴉的漆黑的桌子。拿出了一瓶噴漆。
“這是什麼?”瀨戶雪問到
“看了就明白了。”噴漆噴過的地方變成了桌子的原色。:“你們桌子原色的噴漆,速幹型。”
同學一個個進了教室。過了段時間,上課了。
紙卷成的團、橡皮的小塊。總會在老師轉過去寫版書時飛過來。我=瀨戶雪打開從袖子裏甩出來的扇子,將其一一擋住,讓它們都落到了桌邊的垃圾筐裏。
“老師,瀨戶雪上課扇扇子。”一個叫深山琴的女生告狀到,她是扔東西的人之一。
“瀨戶雪,是這樣嗎?”山下老師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