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景元,我們明日還來!”
……
“不行,這也不是個法子,管家,備車,我要去百瑞酒樓!管家,管家!”
“誒,少爺來了!”管家很是不情願。
百瑞酒樓門前,又是人滿為患,以至於都沒有盧景元過去的路,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喊,百姓再也不給他讓路了。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百瑞酒樓在發銀子,領銀子,這誰還給你讓路啊。
逼得盧景元調集家丁,又是大罵又是威逼,才終於得以進門。
“戴管家,無論如何,你今日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答複,你們的銀子到底何時能夠到。”
戴宗嘿笑著:“盧公子不要急嘛,我家公子說了,就這一兩日的功夫!”
又是三四天的時間過去了,而今的滄州城,最熱鬧的地方已經是盧府了。
“景元,你不能這麼對你四叔啊,那些銀子可都是四叔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攢下的啊!你得還我們啊!”
“盧景元,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小人,背信棄義,說好了兩天就還,現在已經多少個兩天了。”
“欠債還錢!”
……
人群已經把盧府圍得水泄不通了。
“不見,我再說一遍,任何人來了,一縷給我擋在外麵!”盧景元大聲咆哮著。
“盧公子!難道你連本官也不見嗎?”
一聽這聲音,盧景元頓時傻了眼,正是滄州知州。
“盧景元,按你所說的,若是明日你再還不上本官的銀子,你們盧旺鋪等門店,甚至是這盧府,可就該歸我滄州了,而且,你也休想跑了!本官已經派了上百的軍士為您守衛了!哼!”
一連數日下來,盧景元直瘦了一大圈。
這一日的清晨,盧景元召集了所有的家丁、侍從,直奔百瑞酒樓而來。
“姓什的,你給我出來,今日你別妄想搪塞,你要是不出來,不給我個交代,可就別怪我盧景元不客氣了。”
隻見二樓窗口旁,一個白色的身影兀自在品著茶,道:“盧公子,不知在下需要向您交代什麼呢?難道昨夜您當婊子的銀子,我沒給嗎?”
盧景元橫眉倒豎:“姓什的,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賴賬不成?你到底何時開始收貨?”
“呦,盧公子,不知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帳啊?再者,在下是否收貨,好像是我的自由吧,你管得著嗎?”
“你……”
樓上的人長歎一聲,起身道:“唉,算了,不陪你玩了。盧景元,難道你就沒發現我的聲音你很熟悉嗎?”
盧景元大怒:“誰跟你玩了!”
古天大笑一聲:“盧公子,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我,玩的就是你!”
古天說著,將臉轉向了樓下。
“是你!”看到古天的刹那,盧景元睚眥俱裂。
“是啊,就是我!哦,忘了告訴你了,感謝你那日午夜送的銀子啊!”
“什麼?那些人是你……”
古天仰天大笑,盧景元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胸前瞬間紅了一大片。
“來人,給我把樓上這人拿下,一個也不要跑了!”盧景元強撐著身子大聲道。
“快撿錢啊!”
一聲大喊,盧景元隻見,無論是周圍的百姓,還是自己帶來的家丁,都轉身向後發了瘋的跑去,一邊還在喊著“撿錢啦”!
百瑞酒樓門前,一輛馬車,三十幾匹駿馬,向著城南飛奔而去,馬車上卻是不斷的扔下銀錢。
任憑盧景元如何大叫,所有的人都去撿錢了,哪裏還有人聽他的。
“起火了,不好了,盧府大院裏的貨物起火了……”
“噗!”又是一大口的鮮血,盧景元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大帥,我們就這麼放了他嗎?是不是太便宜了,我現在回去給他補上一樸刀吧。”
“武都頭,有的時候殺人是不需要用刀的,而且,難道你不覺得這般讓他活著,更好玩嗎?”
三十幾匹馬上,傳來了陣陣的朗笑聲。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