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怎麼可能逃過梁山人馬的眼睛,隻是當武鬆稟告了這一點後,古天卻是大笑,說來得正好。整的戴宗、武鬆等人都很是無語,這不是明擺著把銀子往人家口袋裏送嗎。
這一天傍晚,百瑞酒樓再次傳出驚人的消息:明日午時開盤收購次品,價格為正品的五倍!
五倍啊!所有人都瘋了似的,日夜不休。盧家雇傭的家丁仆人的工資也都翻了兩番,目的就是延長他們的勞動時間,可是人畢竟是肉長的,每日隻休息一兩個時辰,一天兩天還行,可是時間久了誰也受不了。無奈之下,盧景元使出了硬手腕,有專人拿著皮鞭子看著,稍有不順,或者偷偷打盹的,就是皮鞭澆著涼水。所有的仆人家丁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此又過了兩天,這日的清晨,盧府一大早就來了七八個麵生的大漢,為首的髯長二尺,麵如重棗,目若朗星,正是美髯公朱仝。身後跟著的都是一等一健壯的大漢,梁山好手。
盧府中堂之上,盧景元和朱仝對坐著。
“不知這位朱兄弟所說的大財是何呢?”盧景元精目掃視著朱仝的一舉一動,妄圖從身上看出些端倪,隻是朱仝隻是端坐,看不出任何。
“盧公子,您的名號我也是聽過的,否則這樁生意也不會找上你,現在隻請盧公子給個話,幹還是不幹,幹不僅僅需要您盧家全部的家財,恐怕還得去借貸些許,但是我保證,隻需一日之工,你的家財就將翻上一番。”
“朱兄弟不說清楚了,在下如何敢把身家性命都搭上呢?”
朱仝丹鳳眼微閉:“盧公子,計劃我自然會說,今日所來,我隻想看看盧公子是否浪得虛名,是否真的敢幹,是否值得與我朱某人交個朋友。”
好大的口氣!盧景元心道,卻是又思量,看此人的氣質,決然不凡,隻是不知是何等來頭,派出去的探子,回來報告的,居然是根本沒有發現他們來時的蹤跡。現在連這群人從哪裏來的都不知道,可見對方實力豈是一般。
但是這利潤,實在太具誘惑力,如果說盧景元精明算計,做事滴水不漏,那麼他唯一的缺點恐怕就是對銀子太感冒了。而對方開出的條件又實在太具誘惑力了。
一狠心,反正現在銀子還在自己手上,若是他不說出計劃,自己不交給他就是了。
“好,我答應朱兄弟的,兄弟,現在我們就請說道說道吧。”
盧景元麵帶奸笑,看得朱仝直想一大刀劈了他,奈何大帥有吩咐,這次不能用武力,一定要讓他傾家蕩產。
朱仝終於露出了一絲的微笑:“盧公子快人快語,果然豪爽,很像朱某的性子,以後說不定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兄弟。好,我也直說了吧,百瑞酒樓收次品的西北漢子,想必盧公子不陌生吧?”
為什麼會提到那群西北漢子呢?難道他們有關聯?
盧景元點頭:“知道些許!”
“盧公子,這次我們的生意,就在這些人的身上。我現在手上有一大筆貨,大到他吃下就可以回西北去。現在我想和盧公子談的,就是我要把這筆貨以三倍正品的價格轉賣給盧公子,然後第二天,盧公子便可以五倍的價格賣給他們。如此以來,盧公子隻需一夜,家財便可翻一番。但是嘛,我的這筆貨,恐怕得盧公子拿出所有的家財,甚至再去借些,才能吃的下。盧公子,怎麼樣?”
“三倍入,隔日五倍出?朱兄弟,恕小弟直言,天下真的有這麼好的事嗎?若是有這麼好的買賣,誰會不自己做,而徒手讓給別人呢?”
盧景元眼中閃過寒芒,多年的摸爬滾打,他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這裏定然有陷阱。
“哈哈!”朱仝大笑,“盧公子,附耳過來,朱某隻需一句話,相信您定然再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