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一點意外也沒覺得,他壓了一口茶,輕聲說“久月,你原可以不必這樣的,白涼哲他……”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在宋久月看來,似乎每一個接近自己的人都會倒黴,從她小時候的宋泰夫婦,到後來的奶奶,再到方魚,白涼哲,不知是不是上輩子造孽太多,但凡是和她親近的人,似乎都沒好過。
宋久月下定決定,站起來聲音也拔高了幾分“溫伯父,如果你不想幫我,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沒有關係的。”
溫庭臉上的笑突然僵住,這丫頭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白涼哲那小子真心不錯啊,難不成是那小子有外遇了?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在溫庭腦子裏落地生根。
也不知道是這怎麼回事,雖然三年沒見,他卻一直相信自己能夠再見宋久月,而且一直有一種感覺,但凡是宋久月來找他,他一定要不有餘力的幫她,似乎這樣才能平複心中某一種明明奇妙的悸動。
宋久月走後,溫庭直接請來了白涼哲。溫庭雖然明裏暗裏幫了白涼哲和他的KPS不少忙,但很少這樣一本正經的和他說話,這反倒讓白涼哲心裏忐忑了一回。
“溫伯父,您找我?”白涼哲坐在溫庭對麵,看著溫庭板著一張臉,就覺得心裏毛毛的,難道是自己啥時候惹毛了這位溫伯父?可就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看在溫吾凡的麵子上,他也不會跟他計較啊!
“溫伯父,要是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幫我提點提點,也好讓我學習成長。”白涼哲的話一說完,溫庭的臉又黑了幾分,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烏雲密布的節奏。
溫庭為人低調,也向來討厭溜須拍馬那一套,所以,就在白涼哲剛剛習慣性的那一套牛皮砸在溫庭身上的時候,他對白涼哲僅存的好感都消失不見了。
不過言歸正傳,白涼哲好歹也是宋久月現在的丈夫。
“你離婚了?”溫庭直接問出了心中所想,要是他真的離婚了,那KPS所有的資產豈不是就被宋久月抗在肩上了?當然,這也包括了所有的賬單。
白涼哲搖搖頭,要是離婚了,他至於是現在這樣嗎?估計早就醉死在哪個街頭了。“那既然沒離婚,那你最好準備一下吧。”
“你什麼意思!”白涼哲一聽,哪裏還坐得住?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庭。
溫庭抱著手,原本一直冷著臉的他居然抽出了一絲笑容。“我能有什麼意思,隻是想幫幫她而已。”
“溫伯父,她是想找你幫忙,清空她的資產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就再也沒有辦法和她平齊的站在一條線上了,我不想和她分開!”
白涼哲看著溫庭有一些動搖了,連忙說“我相信,久月一直是愛我的,雖然我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是對她最好的!所以,溫伯父,也麻煩您幫我勸勸好嗎?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