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流浪。”姐姐不吭聲,妹妹代為回答。
“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吧。”方逸城心中也在犯愁,話是出去了,一大一小兩美女他往哪兒安置合適?這住處就是個大問題。
青獅竟然受傷了,火車進入太平市區,方逸城首先接收到了青獅痛苦的信息。
方逸城麵色微變,走到許虎座位跟前,壓低了聲音:“我有事,要跟老謝先走一步。許虎和老翟下車後直接回北原。小何你和陶文謙負責把兩位女士送到服裝廠,交給我姐姐,讓她負責安排食宿。老謝,先進廁所。火車快進站了,廁所一定會停用。我們走廁所窗戶。”讓一大一小兩位美女去服裝廠暫住,是方逸城臨時想出來的辦法,也隻有那裏能安置得下兩人。
“溫柔,我有點事,必須提前下車,你們下車後,跟著小何和文謙,他們會把你們帶到我姐姐那裏,我已經安頓好,你們就放心好了。我會盡快去看你們的。”方逸城說完,摸摸小姑娘腦袋,留下個微笑轉身就走。火車已經離開黃金穀有一段距離了,每耽擱一分鍾,就是幾公裏的路程。
小姑娘還想說什麼,溫柔確實看出了方逸城眼中的焦急,拉拉妹妹:“你忙去吧。我們沒事。”
“廁所有沒有人。趕緊出來,要進站了,廁所停用。”列車員拍打著廁所門。
廁所裏,謝無痕急忙回應:“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列車員又等了幾秒,不耐煩了:“給你一分鍾時間,我鎖門了啊。”嚇唬人本就是他們這種人的長項。見裏麵依然還是那句:“馬上就好。”狠狠拍打兩下門:“你快點。”嘴裏嘟嘟囔囔往下一節車廂走去。
走到半途突然鬼使神差般的回過身來,恰恰瞧見方逸城閃身而入的身影,當下便嚷了起來:“那個誰,不許……”話還沒有說完,人早已看不見了。
列車員心中憤怒:連個廁所我也管不了?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大步返回,用力拍打廁所門:“裏麵的人出來,出來,不出來我可鎖門了。”
這次裏麵幹脆連回應他的聲音都沒有了。列車員怒不可遏,剛才那位好歹還回應一聲,你倒好,真以為我管不了你?
掏出鑰匙,‘啪’的打開門:“我讓你……”他話說不下去了,廁所裏空空如也,哪裏有半個人影。
列車員疾步奔到大開的窗戶前,探頭往外望去,荒涼的大地上哪有半個人跡。
“難道是我看花眼了?”列車員自言自語,搖搖頭,“不應該吧?”退出門外,‘哢吧’一聲上了鎖,去往其他車廂去了。
黃金穀裏,青獅傷得並不嚴重,即使沒有方逸城的治愈,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就可痊愈。
可惜,青獅能夠聽懂方逸城的話,卻不能準確傳達它的意思,它隻能表達一些簡單的情緒,比如,興奮、憤怒、悲痛、害怕等。
方逸城眉間擰成了一個疙瘩,仔細梳理著思路,能讓青獅受傷的必然是個修真者,而根據青獅有所恐懼的表現,打傷它的修真者應該修為遠遠高於它。那麼也就是說,青獅之所以受傷不重,應該是仗了地利之便,一感覺不對,立即逃入了黃金穀,對方顯然破不了黃金穀前的幻陣,進不了穀裏,這從穀裏的布置沒有遭到破壞便可看出。
隻是,方逸城想不明白,太平市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厲害的修真者,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幸好有幻陣才讓青獅躲過了一劫,方逸城感到慶幸的同時,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頭一緊,立馬沉下心神……
還好,姐姐身上的氣機種子完好無損,紫金幣也在她身上,而且位置就在服裝廠,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另一個紫金幣的位置現在也在黃石街附近,完好無損,那應該是小豆豆戴著。
瀾姐?為什麼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而且絲毫感應不到她身上紫金幣的氣息。這隻能說明一種可能,自己布在紫金幣上的陣法被人強行破壞掉了,而且其中的靈力還被人吸收了個精光。那麼瀾姐,人不會有事吧?方逸城心髒猛地收緊。
“老謝,走。”謝無痕心頭一顫,他從方逸城的聲音裏聽出了濃濃的殺機。
有氣機種子的指引,方逸城謝無痕很容易找到了葉瀾所處之地。
這個地方應該是三四十年前備戰備荒時挖的地道。隨著時間推移,這些地道逐漸喪失了功用,被人民群眾徹底棄之不用,現在反而成了別有用心之人的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