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小心,在地道門口布置有一個簡易的報警裝置。方逸城隻看了一眼,一衝而入的同時隨手破掉。
眼前的景象差點讓方逸城咬碎鋼牙:葉瀾頭發披散著,右臉頰紅腫,眼角隱有淚痕,身上衣褲這兒一片土,那兒一片灰,顯然吃了不少苦。此刻仰麵而躺,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方逸城心頭大痛,眼前哪裏還有其他?一個飛身,輕輕將葉瀾攬在懷裏,一股元力輸了過去……
葉瀾睫毛動動,仿佛做了一個噩夢似的,膽怯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她想了無數遍的那張熟悉的臉。
“哇——”葉瀾毫無形象的痛哭出聲,從昨天到今天所受的驚嚇與委屈全部化作傾盆淚水在此刻宣泄了出來。
“瀾姐,沒事了。”方逸城拍打著葉瀾後背,柔聲安慰。此時他才有時間打量這個地道。敢情這個地道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再往裏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的原因,坍塌了。
最裏麵牆壁下,還躺著一個人,讓方逸城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石富寬石副市長。鼻青臉腫的,衣褲都破了好幾處。
靠右的牆壁下,一位中年人正在打坐。一頭油亮的烏發下,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此時,中年人雙目緊閉,正在衝關。頭頂正中一顆核桃般大的夜明珠散發出青幽幽的光。
葉瀾終於停止了啜泣,但雙臂依然緊緊環在方逸城腰間,怎麼都不肯鬆開。
“瀾姐,石副市長怎麼也在這裏?”方逸城猜到了一種可能,但還有一個環節沒有想通。
“是他打電話把我騙到市政府的。”葉瀾恨聲說道。
果然是這樣。方逸城眼中寒光閃過,森然盯了一眼昏睡中的石副市長,憐惜的撫摸著葉瀾的臉:“你的臉怎麼腫了?還有身上是怎麼回事?”
葉瀾坐起身,茫然道:“我都不知道怎麼來的這兒。”指著中年人,眼裏滿是熊熊怒火,“是他,要搶我的東西,我不給,他竟然,他竟然打了我一巴掌。”
“他會付出代價的。”方逸城繼續撫摸著葉瀾臉蛋,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散,“他什麼時候動手打的你?”
“昨天上午。”
方逸城明白了,心疼的原因找著了。
“老謝,把他弄醒。”方逸城腦袋衝石副市長揚揚。
石副市長肥胖的身體動動,慢慢坐了起來,滿臉羞慚:“方逸城,我對不起你。”
方逸城冷冷道:“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跟他攪到一塊兒的?”
石富寬長歎一聲:“事到如今,我也不必隱瞞什麼。方逸城,你是修真者吧?……可惜,我知道的實在太遲了。”
方逸城不置可否,就你這種做法,早知道早死。
葉瀾驚奇的問他:“逸城,什麼是修真者?”
方逸城微笑:“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
石副市長苦笑:“其實,我早就懷疑你是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