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情,靳莛洲冷笑了一聲,“怎麼,聽到嬌嬌毀容了,你就放棄了?剛才還癡迷到不行嗎?”
黎淮硯沒理會他,姿態慵懶的繼續打球,“藍家的藍洛菲?”
敢動他的女人,他不會輕易放過藍洛菲。
“當然,藍家還有幾個藍洛菲?我可是連夜把嬌嬌從警察局撈出來的。”
黎淮硯聽到顧嬌嬌被關在警察局一晚上,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慍怒,冷眼看著靳莛洲,“嬌嬌對你就這麼無足輕重?她被人毀容,被藍家的人送到警察局關著,你都不為她出頭?她可是你的女人。”
靳莛洲不為所動的笑了笑,繼續揮動球杆,漫不經心的開口,“我的女人?她不過是我的金絲雀,今天我可以寵她,明天我也可以拋棄她,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金絲雀跟藍家撕破臉?”
黎淮硯立刻扔掉球杆,盛怒的拽著靳莛洲身上的衣服,“你不喜歡嬌嬌,就放了她!”
靳莛洲看到黎淮硯竟然這麼在乎顧嬌嬌了,心裏的怒氣逐漸上升,“然後讓你撿走?我沒玩膩之前,你永遠得不到嬌嬌。”
黎淮硯眯著狹長的黑眸瞪靳莛洲,“靳莛洲,你不為她出頭,自然會有人為她出頭!”
靳莛洲看了黎淮硯一眼,直接把球杆遞給了陸川,“隨你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為她出頭,傾盡黎氏整垮藍家?你爸要是知道了應該更不會放過嬌嬌吧。”
黎淮硯看著靳莛洲離開的背影,他跟自己說這些,到底想幹什麼?
藍家的權勢的確不小,不可能硬碰硬,他說藍洛菲喜歡他?
該死的靳莛洲,想讓他利用自己去勾引藍洛菲?他會做這樣的事嗎?
要藍洛菲身敗名裂,他有很多方法,不需要犧牲自己。
像藍洛菲那樣的女人,他怎麼看得上,給自己提鞋都不配,還想上自己的床?
可笑。
回到車上,陸川看著慵懶坐在後座,整理西裝褲管的靳莛洲,忍不住擔憂的問他。
“靳總,黎少真的會上鉤?也許他……”
“黎淮硯又不是傻子,明擺著我在坑他,他當然不會傻的去勾引藍洛菲,但一定會找人去毀她的清白,讓她成為京圈名媛乃至整個京圈的笑話,到時候再放風吧。”
等黎淮硯真的這麼做了,他再把消息放出去,藍英盛逼到黎家,他就等著撿藍洛菲這雙破鞋吧。
還想跟他搶女人,真是好笑。
顧嬌嬌在舞蹈室練了一整天的基礎,現在隻感覺全身都不是自己的,快要廢了。
才回到車上,整個人已經倒在後座,無法動彈,隻想趴著好好休息。
靳莛洲真是個混蛋,她明明不是學舞蹈的,偏偏要讓她跳舞,她根本不行。
還有四十天,一個月後還要上班,她隻能用晚上的時間來練習,還要伺候取悅靳莛洲,跟找死沒什麼區別了。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起,她立刻拿出手機,看見是黎淮硯的號碼,她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該不該接。
最後害怕失去黎淮硯的單,隻能接電話,“喂。”
“你在哪兒,我要見你。”
她握緊手裏的電話,又看向司機,“準備回家。”
黎淮硯的聲音沉默了幾分鍾,繼續道,“明天中午我去找你,別想躲我。”
“我不會。”
說完,黎淮硯掛斷了電話,顧嬌嬌蹙著眉心,疑惑的看著手機,她不明白黎淮硯為什麼突然打電話給她,是後悔在她這兒買產品嗎?
怎麼也想不通,黎淮硯也不像缺錢的人,更不像出爾反爾的人,到底為什麼呢?
回到別墅,靳莛洲已經回到家裏,穿著燙的筆直西褲,黑色真絲襯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露出他的西裝襪和定製的皮鞋,看著手裏的文件。
此刻他的看起來的確矜貴無比,不過都是表象,私底下的他估計隻有自己見過。
“莛洲。”
她笑著嬌聲嬌氣的叫著靳莛洲,靳莛洲聽到她的聲音,才放下手裏的文件,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等著她乖乖走到自己身邊。
顧嬌嬌看著他唇角勾起的笑意,已經知道他的意思,馬上朝著他走了過去。
靳莛洲的手臂一拉,直接把顧嬌嬌拉進了懷裏,性感薄唇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之間,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練一天舞,累嗎?”
顧嬌嬌已經沒有力氣掙紮,隻能靠在他懷裏,“累,全身都沒力氣了,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那你哄我,我就放過你。”
靳莛洲玩味的咬著她的耳垂,顧嬌嬌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貝齒咬著紅唇,“你要我怎麼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