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嬌走出警察局,一眼就看到了靳莛洲的車,她抿著唇瓣上了車,坐在靳莛洲身邊。
原本閉上眼小憩的靳莛洲,聞到她身上的花香味,直接睜開了眼,看到她臉上的傷,麵色陰沉,額頭上的青筋盡顯。
“我隻是出國一趟,你就能把自己搞成這樣?我有沒有告訴你,這張臉是我的所有物?”語氣帶著慍怒和不悅。
顧嬌嬌聽出他的意思,馬上別過頭,“你是嫌棄了?想跟我終止協議?”
靳莛洲好笑的直接把她拉進自己懷裏,大手貼著她,“你有沒有想太多?現在是你臉受傷了,是身體壞了嗎?我喜歡的不過是你的身體而已。”
顧嬌嬌看著眼前的男人,果然他隻是喜歡占有她而已,沒有其他的。
靳莛洲把她抱在懷裏,薄唇貼在她的耳垂上,低沉撩人的嗓音傳進她的耳朵裏,讓她一陣微酥。
“這次為了擺平你這件事,可折了我的麵子,不但賠了錢,還跟藍家鬧得不愉快,你打算怎麼謝我?嗯?”
顧嬌嬌震驚的看著眼前邪魅狂狷的男人,他前天還那麼羞辱她,現在又為了她跟藍家鬧的不愉快?
她咬著唇瓣思考了很久,才疑惑的問他,“那你想我怎麼謝你?我沒有錢……”
靳莛洲唇角勾起笑,低頭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肩上,“錢,我有的是,我要你跳舞給我看,最性感的舞,能讓我熱血沸騰的舞。”
顧嬌嬌咬著牙低頭,“我不會,我從來沒有學過那種舞。”
“那我就管不著了,下個月二十七號是我的生日,生日那晚我要看你跳,如果你沒學會,或者不肯跳,我就用其他的方式懲罰你。”
顧嬌嬌聽到他的話,靳莛洲又成功的把她從那一點點感動裏,又給拉了回來。
他就是這樣,隻是把她當身邊的小玩具容易,隻要滿足他的需求就夠了。
願不願意不重要。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學。”
“你的傷一個月才會好,這一個月就不用去公司上班,好好學,下個月我可要驗收成果。”
“嗯。”
她靠在靳莛洲的懷裏,抱著他的腰。
在警察局被關了一整晚,她真的不想再去計較什麼了,靳莛洲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回到別墅,靳莛洲就抱著她回到房裏休息,他則是走進浴室裏洗了個熱水澡,就去了書房。
在國外接到陸川的消息,他就風塵仆仆的趕了回來,本來以為陸川隻是誇大其詞,兩個女人打鬧,能打成什麼樣,沒想到這麼嚴重。
靳莛洲穿著黑色真絲睡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黎淮硯的合約,一隻手下意識拿起了桌上的佛珠摩挲著,另一隻骨節分明分的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低沉的嗓音傳出,“黎淮硯真是喜歡跟我作對,才第二天就跟到公司了,要不是他恐怕也惹不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陸川看著閉眼眸的靳莛洲,相貌優越的臉上,隻有一片冰霜,幾乎看不出情緒,他也不知道靳總現在什麼意思。
難不成真的想為了顧小姐,想跟跟黎少撕破臉,或者像熱戀中的少男一樣,兩個人大打出手嗎?
“靳總,您想做什麼?”他疑惑的詢問。
靳莛洲的唇角突然勾起了詭異的笑容,驀然睜開他那雙狹長的眸子,看向了陸川。
“既然藍洛菲是為了黎淮硯才跟嬌嬌大打出手的,那就撮合撮合他們,讓黎淮硯沒時間來騷擾嬌嬌,從明天開始,派人跟著嬌嬌,她去哪裏,幹了什麼,通通向我彙報。”
陸川狐疑的看著他,“靳總,您認真了?”
靳莛洲抬眸好笑的看著他,“陸川,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你見過我愛上一個女人嗎?我隻是不想自己的玩具被人碰,尤其是被黎淮硯碰。”
陸川盯著靳莛洲的臉,心裏開始腹誹,玩具?顧小姐真的隻是玩具嗎?
要真的隻是玩具,怎麼會丟下靳夫人風塵仆仆的趕回來,整個靳家的人,他可是隻在乎靳夫人,其他人在乎誰了?
靳莛洲抽完煙,回到臥房休息,才走到床上,顧嬌嬌就下意識靠攏了過來,抱著靳莛洲,嘴裏還喃喃自語。
他也聽不清她在講什麼,隻是感覺到她莫名的收緊了手,把她抱的很緊。
靳莛洲把她桎梏在自己懷裏,聞著她的發香,但想起她為了黎淮硯受這麼重的傷,心裏都是氣。
但現在不是懲罰她的時候,等她傷康複了,他有的是機會懲罰她。
顧嬌嬌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上午,她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徹底清醒之後,她馬上走進浴室擦了擦臉,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就下樓吃早飯。
青姐一大早就準備了一大桌的早餐,靳莛洲吃了幾口就出門了,顧嬌嬌看著這麼大一桌早餐,不由得羨慕有錢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