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楓看著眼前善變的林韻兒,無奈的搖了下頭,這林韻兒真讓人琢磨不透,自己目前隻是一個布衣商人罷了,林韻兒這個級別的美女怎麼會看上自己呢,恐怕多半是拿自己開刷吧。
林韻兒嬌笑道:“公子,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以公子這般的才華,難道想從商一輩子嗎?”
王楓笑道:“記得曾和韻兒姑娘你說過,從商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世人都道做官好,十年寒窗苦讀,隻為一朝榜上有名,殊不知廟堂之上你欺我詐,今日你參我,明日我參你,眼前為同袍,背後為敵手;官場禮儀處處做全,以防落人口實,如果做這樣的官的話,我寧願不做。
縱然,今日,我隻不過是個小小的布衣商人,為讀書人所鄙視,這又有何妨,我走的正,問心無愧,我何必理會別人的眼光看法呢?遠離廟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少了許多勾心鬥角,哭笑由我,不必在意什麼官府禮儀,朝廷規律,這樣無拘無束的生活,豈不快哉?”
林韻兒睜大美目直直地看著王楓,王楓見林韻兒這樣的看著自己,頓時一愣。
林韻兒見王楓愣住了,頓時撲哧一笑,歎道:“公子,無論任何問題,你的答案與別人總是別出心裁,就拿這個答案來說吧,十個人甚至上百人中未必會有公子這般想法,若公子這番話放到他們中間去,恐怕公子會被認同為叛教離經之人了,十年寒窗,隻為一朝榜上有名,光宗耀祖,若是公子如此才華得不到重用的話,那大漢真的是無識人之伯樂。”
忽然又道:“不去做官也好,省得以後到時為難。”
王楓對林韻兒感到奇怪,這林韻兒說自己的才華出眾,大意之言是讓自己出人頭地,而最後卻又讓自己不去做官,讓王楓有些哭笑不得,別說,魔女就是魔女。
王楓笑了一下,林韻兒忽然幽幽地道:“韻兒視公子為莫逆之交,知心以待,今日你我所談之事,望公子莫要與他人說起。”
王楓早就想到這林韻兒不簡單,否則的話按其豔名遠播,在這偌大的上京城周旋在那麼多達官貴人之中,卻無一絲一毫的麻煩,豈是一青樓女子所能做的到的?但是見她如此對自己,能將心事訴說給自己,斷然是不會害自己的,點點頭道:“韻兒姑娘放心吧,今日之事傳入我耳,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
林韻兒聞言臉色大喜,嫵媚一笑,直令百花失顏,當真是人比花嬌。
王楓心中狂跳,呆呆地望著她,長久才醒悟過來,這林韻兒無心之間的一笑,倒比有意之間一笑更令人動心,唉,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受不住了。
林韻兒見王楓直直地望著自己,頓時臉色一片羞紅,心中一陣甜蜜,輕聲道:“王公子,你在看什麼啊?”
王楓忙道:“沒什麼,沒什麼,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請韻兒姑娘幫忙。”
林韻兒聞言笑道:“公子請講,隻要韻兒能做的到,韻兒一定會盡全力的。”
王楓見林韻兒嬌笑的模樣,頓時道:“韻兒姑娘不問事情,就答應我,不怕我提出什麼非分之想嗎?”
林韻兒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韻兒不過是個青樓女子,哪能入得了公子的眼中,恐怕就是韻兒掃榻以待,公子怕也不會看上一眼,要不是今日小翠碰見公子的話,公子也不會來這流音閣。”
王楓見她如此一說,臉上也有些愧色,是啊,要不是碰見小翠的話,自己恐怕還真的想不到來流音閣,忙道:“其實,也沒什麼別的,隻是我有個朋友酒樓最近開張,我想請韻兒姑娘找兩個小姑娘去表演些曲子。”
“哦?但不知是什麼樣的曲子,我們萬花樓,別的不說,就唱詞、奏樂的姑娘可是多的是,公子想找些什麼樣的?你看韻兒如何?”林韻兒道。
王楓笑道:“我可不敢有勞韻兒姑娘的大駕,否則的話我的酒樓就不用開張了,再說,以韻兒姑娘你的身價我也請不起。”
林韻兒道:“公子為何會有如此想法呢?公子是怕韻兒在萬花樓中受委屈吧,公子你放心吧,韻兒在萬花樓中是自由之身,因感激媽媽當初收留韻兒,所以才留在萬花樓中,以抱其德,韻兒可是免費為公子演出哦,不過呢,公子要答應我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