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兒蓮步輕搖的走到王楓身邊,看著眼前麵如芙蓉,臉帶紅暈,秋水為眸,未曾開口,先笑三分,身穿紫色百合長裙將修長完美的身段顯得更加突出,說不盡的嫵媚動人的林韻兒,王楓心直跳,差點迷失自我,但很快醒悟過來。
王楓開口笑道:“我在想韻兒姑娘你呢。”心中暗道,這林韻兒真是一個魔女,還別說,自己還真的抵擋不住。
“王公子,你讓韻兒如何信你?恐怕王公子早忘記韻兒了,自從那日一別後,王公子就在也沒來韻兒的流音閣半步。”林韻兒輕咬朱唇,神色幽怨,眼中說不出的委屈。
王楓看著眼前的林韻兒另一種神韻,心道,這林韻兒還真會演戲,還真別說,絲毫看不出一絲作假,放到後世,這林韻兒絕對是明星大腕。
見林韻兒一直用這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王楓有些吃不消,忙轉過頭去,道:“我王楓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布衣商人罷了,韻兒姑娘的厚愛在下恐擔當不起。”
林韻兒無限幽怨的哼了一聲,道:“韻兒就這麼的讓王公子不待見嗎?恐怕在王公子心中,韻兒隻是不過是一青樓女子罷了,是韻兒自作多情了。”
王楓苦笑一聲,道:“韻兒姑娘此言差矣,在我的眼中沒有什麼貴賤高低之分,無論你多麼高貴的身份,依舊是逃脫不了生老病死,百年過後都是一堆黃土罷了。”和這林韻兒在一起還真的是有壓力,別說,就那哀怨的眼神就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
林韻兒美目一轉道:“是韻兒錯怪公子了。”
王楓忙到:“在下一直忙些俗務,無暇分身,今日上街碰到小翠姑娘,於是就前來拜見韻兒姑娘你了,今日韻兒姑娘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在下盡力完成,一當賠罪。”
林韻兒聽王楓如此一說,咯咯一笑,美目流轉,臉上的哀怨之色一掃而光,道:“君子一言,王公子不得反悔哦。”
王楓看著眼前神色多變的林韻兒,這林韻兒放到後世不去演戲的話,絕對是影界的一大損失。
林韻兒笑道:“公子,是否還記得當日對韻兒說過的話?”
王楓點點頭道:“記得啊,怎麼了?”
林韻兒道:“自從那日公子走後,我就一直想著公子的話,音律是吹給自己聽的,何必在意旁人的眼光,還有那個花木蘭代父從軍的故事,讓韻兒非常感慨,於是,這些日子以來韻兒苦思冥想,自作了一首曲子,想請公子指導一番。”
林韻兒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王楓向裏走去,王楓笑道:“韻兒姑娘,這麼著急做什麼,又沒人和你爭搶?今天有的是時間。”
林韻兒嫵媚的看離開一眼王楓道:“公子,你來一次可不容易,我要是在不把你抓緊一點,可就是後悔莫急了。”
裏麵便是林韻兒的香閨了,一桌兩椅,上放一琴,床前一道道的流蘇,遮住了床上的一切,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麵銅鏡,簡潔而素雅,房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似乎是女兒家的香氣,令人心怡不己。
“怎麼了,是不是有些太簡陋了?”林韻兒有些羞澀的問道。
“不是簡陋,是簡潔,用最少的東西,裝扮出適合自己的氛圍,這才是真正的獨具匠心。”王楓說道。
“公子,你真會說話。”林韻兒看了王楓一眼,臉上泛起絲絲的紅暈,映著雪白的肌膚,說不出得動人。
林韻兒在琴架前坐下,望著他微微一笑,玉手輕撥琴弦,淡雅的弦樂便如流水般徜徉開來。
“雙*,雙情想思。容色已改,故心不衰。雙入幕,雙出帷。秋風去,春風歸。幕上危,雙燕離。銜羽一別涕泗垂,夜夜孤飛誰相知。左回右顧還相慕,翩翩桂水不忍渡,懸目掛心思越路。縈鬱摧折意不泄,原作鏡鸞相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