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光照在大地上,顯得那麼的溫柔。但我所在的這個地方卻不是這個樣子,四周時不時的飄著鬼火,腳下時不時的爬出僵屍,使我感到了毛骨悚然。
從惡魔村出來,我沿著草海象東走,一路走來,老是出現些僵屍啊,僵屍犬什麼的,級別雖然不高,攻擊力也不是很強,但他最大的殺傷力就是那一身身行頭。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丟腦袋丟心的。反正沒個身上零件齊全的。好不容易碰到個男僵屍,穿的很新,皮膚也很白,但他媽的是個外國僵屍,還做過變性手術。你說氣人不氣人。什麼,你問我什麼,怎麼看出他是外國僵屍。靠,臉色白的都過分了,跟白條雞一樣,你說不是白種人是什麼。什麼什麼,你又問我,為什麼知道他做過變形手術。靠,衣服雖然穿的幹淨整齊,但他好死不死的在外套的外邊又扣了個“女人專用品”。特此聲明,是在胸前。。。。。
一路走下來,讓我理解到了當個僵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隨身的行頭不好不說,連地位都沒有,你說說,你說說,又從腳下鑽出一個來。看見沒,看見沒,連個棺材骨灰盒什麼的都沒有。這年頭啊,僵屍沒地位了。隨手再一次的幫他超度了,看著屍體裏爬出一個個另人嘔吐不止的屍蟲,哎,悲哀啊,無論你生前多麼有錢,多麼瀟灑,死後都是一具具另人望而卻步的屍體啊,啊,臭屍蟲,打死你,打死你,讓你往我身上爬。我不就是1個多月沒洗澡了麼。又不是很髒。
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了一個山洞,濃濃的血腥味從山洞裏傳了出來,刺激著我的嗅覺。洞口前躺著大量的白骨,一隻隻老鼠在骨頭裏穿來穿去。洞裏閃著強烈的紅光,好奇心慫恿著我走進個洞。
洞裏潮濕的空氣和血腥味使我忍不住冷汗直流,腳步也放慢了很多,奈何心中的好奇卻急速膨脹,唆使我快點進去一探究竟呢。越往深處走,血腥味越重,身體內的血氣也好象有節奏的跳動。也許是太專注了吧,連自己身上的血正一滴一滴的掉,我也沒有注意到。隻是雙眼牢牢的盯著前麵,生怕一不小心,著了怪物的道了。
慢慢的走,越走越深,越走越亮,洞裏靜的可怕,連自己心跳的聲音,聽的都那麼清楚。我的雙眼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會小心的四下看看,但是走了這麼長時間,連個怪物的影子都沒看到,洞裏也沒什麼特別的,要說特別的話,就是那紅光,一個洞裏,發出這麼亮的紅光,搞不好是什麼神器吧。我自己幻想著。但還有一點奇怪的是,四周的牆壁都是光華無比的,但洞頂上卻是布滿了錐子型的岩石,每個岩石的尖部。都鋒利的出奇。這不應該是自然形成的。如果發現山崩或地震,上麵的岩石要是掉下來,絕對會致命。足以秒殺任何一個200級以下的人。
小心的留意著頭頂上和前方,生怕隨時都會有危險。因為我膽子小,所以我怕死,因為我怕死,所以我才更小心,因為我小心,所以我活的時間更長,因為我活的時間更長,所以我打出神器的幾率就越大,這就是我的心得,玩遊戲的心得。
路逐漸變寬,接著一轉彎,發現前邊是個大鐵門,門上沒有任何的把手,隻有那半指寬的門縫,往外忽忽冒著寒風。我慢慢的湊到了門縫錢,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暗道:“謎底馬上就要揭曉了,是不是神器就要看大鐵門後邊放著的是什麼了。左眼剛靠到門縫上,半眯著眼睛,發現雖然門縫比較寬,但裏邊確是黑不溜秋的,什麼也看不見,又換了換位置,還是看不見,隻好把雙手放到門縫裏,使勁的把門往外摳,但鐵門太大了,使了半天勁也沒動分毫,隻好從背上抽出破軍,插進門縫裏,接著雙手用力的往裏推破軍。鐵門發出吱咖吱咖的聲音。漸漸的露出半個人身子的空,從空裏傳來比之前還耀眼的紅光,紅光圍繞著我,慢慢的一圈一圈的把我纏了起來,我用力的掙,但卻於事無補,紅光從腳底開始,一圈又一圈的把我纏了起來,非常之仔細,連一叮點的縫隙都沒有留下,我的掙紮隨著紅光慢慢的把我圈起來後也失去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