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柵欄阻擋不了骷髏騎士的鐵蹄,一排排骷髏騎士輕鬆的騎著高頭骨馬跳了過來,我以漸漸的退到了村子中心,也就是複活點,按道理說,怪物是不會進攻NPC城市的,但今天些怪物已經推翻了我之前的想法和網站上那些初步的介紹了。
騎士越過柵欄,在寬闊的草地上列隊站好,骷髏弓箭手對著村莊四周的柵欄射出帶著鬼火的箭枝,箭枝射在柵欄上,迅速的燃燒了起來,骷髏法師揮舞著一根根由死人的骨頭壘成的法仗,嘴裏哼著另人牙疼的咒語,一團團死氣從骷髏仗裏冒了出來,法師指揮著黑氣侵蝕著村子裏為數不多的屋子,黑氣接觸到木屋,木屋快速的呈現老化,木頭開始失去原有的光澤,接著,從木頭的中心開始矽裂,一塊塊原木灰飛湮沒,一個個木屋消失於無形。
我看著四周的一切,無能為力,對於周圍的一切,是覺得那麼的熟悉和陌生,短短的1天內,周圍的老人都消失了,我感到孤獨,現在連老人們住過的房子也消失了,我感到失落。我不知道被傳到了這裏是幸運還是不幸,和別人比,我也許是幸運的,但同時又是不幸的,對於我得到的神器和裝備,老天也給了我相應的懲罰,那就是孤獨,別人都能和朋友一起組隊打著溫和的怪物,而我呢,一出生,隻碰到了幾個喜歡惡搞的老人,第1次碰到的怪物就是那惡心的骷髏。我痛苦,在這個時候,可惡的幾個老人,是顯得那麼的仁慈,然而,他們卻不在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們對我的好,我記下了,時間雖短,但在這鳥無人煙的地方,那短短相處的時間,卻顯得那麼的真實,可貴。木屋依然存在,隻不過是變了一種形態,一堆堆支離破碎的木材,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犯著另人作嘔的焦味。我的心,碎了。是的,可惡的幾個老混蛋已經離我而去了,我再一次的孤獨了,在老人們給我東西的那一刻,就決定了他們必須要消失。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我好想大聲的把他們幾個老混蛋喊回來,看著因為我黑他們的裝備,他們肉痛的表情,看著那老蝙蝠陰深的笑臉,是那麼的溫柔,醫博那老王八還以為我不知道他是隻老蝙蝠呢,想到這,我笑了,笑的那麼的真,那麼的純。
周圍的騎士已經再一次作好了戰鬥的準備。伴隨著法師們一個個輔助型的魔法和弓箭手淬過毒的箭枝,騎士對我發起了衝擊。
看著騎著骨馬的騎士,整齊的象我進攻過來的時候,我顯得那麼的平靜。是啊,也許,孤獨就要結束了。對於一個年輕的男孩來說,孤獨是可怕的。哪怕隻有一晚上的孤獨也會另人發瘋。
矛破體而入,身體被一枝枝箭射偷,又被一把把矛穿透,帶出的不是痛苦,隻是解脫的微笑,還有,就是那特有的綠色液體。
痛苦衝刺著大腦,然而這一刻,我是高興的,在這個孤零零的島上,怪物稀少,人物滅絕的地方,我受不了了,對於這個似夢似真的世界,我迷茫了。幻想著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會是什麼樣,但殘酷的現實再一次使我無奈。雙眼睜開了,麵對著自己的依然是那一副副陰深深的白骨。悲痛,傷心,痛苦,攙雜在了一起,我不知道心裏什麼滋味,有點象喝了一杯過期了的雞尾酒一樣(汗~不知道過期的雞尾酒什麼樣。),身體上的保護時間很快的消失了,我又再一次的體會到了剛才的痛苦,矛頭一把把透體而入,帶出來的,依然是綠色的液體。我接受不了這個荒謬的理論,為什麼會在原地複活,為什麼。難道那個什麼任務真的非做完不可麼,可是上哪找那個羅羅呢。又睜開了眼睛,又是那該死的骷髏殼子,我站在原地,一次次的被骷髏殺死,複活,殺死,再複活,再殺死,再複活。級別一掉在掉,現在的我,已經掉到了1級了,已經抗不住一個骷髏騎士的的一下重擊了。但我的級別卻停在了1級,沒想到級別如幻影般,來也匆匆,是去也匆匆,我連體會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打回了原形。既然隻能重複這個無聊的複活被殺,複活又被殺,那我就隻好衝出重圍了,然後完成任務,接著踏上我的霸王之路。
再一次的複活,出現在麵前的,依然是那張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變色的臉,我厭惡的瞪了一眼周圍的騎士,趁著保護時間沒過,調整了一下身體,誰知道,隻是調整了一下,保護時間以過,騎士的長矛又刺了過來,我看著接近的矛頭,下意識的用右手擋了一下,矛輕鬆的穿透了我的胳膊,刺進了我的咽喉。由於騎士慣性的動作,刺完以後,會把矛抽回來,然後立起來,矛從我的身上再一次的抽了出來,這次帶出了大量的深綠色液體。騎士還象之前那樣,把矛直直的立了起來,綠色的液體好象有生命般順著長矛淌到了騎士的手上,騎士的手猶如被腐蝕般,在一瞬間化的連骨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