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斷魂牆
這一次我們幾個可真有點像是像是那守山東的韓複渠一樣的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這要是放到奧運會上,金牌不敢說,我估摸著怎麼也得拿一個銀牌回來,尤其是彭教授,這老家夥一點都不像是上了年紀的人,一開始還有點老年人的樣子,這會兒比一個二八大小夥子都牛,那是一馬當先,腿腳靈活的很。
再說那黃峰和吳青鬆也都是甩開了步子,風一般的往前狂奔。當然,我、胖子還有陳六子要不是顧著三位女同誌,恐怕也是風馳電掣一般了,還有那雷老虎,被我和胖子幾個人堵在最後邊,他是想超也超不過去,一個勁的催喊著“快點”“快點”邊喊邊回頭瞧,生怕屍蹩追上來拿他來打牙祭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們幾個看到了一個石門,彭教授和吳青鬆幾個人都在石門前呼呼的喘著粗氣,等到了門口,我望了望彭教授,本來想問這門能不能打開。彭教授一看我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這道石門怕是年代久了,我們幾個推了幾次都沒推開。”
胖子聞言,一把撥開吳青鬆和黃峰,說:“都說你們讀書人是手無縛雞之力,這次讓你看看咱的身手,也讓你瞧瞧當年打土匪的範兒。”
我知道胖子是吹牛,但是那吳青鬆和黃峰都是瘦瘦弱弱的,別說他們兩個還真不一定有胖子力氣大。胖子走到石門前,扭了扭脖子,活動了下手腕,猛地就推了上去,這一下去,石門紋絲不動,我心想這下壞了,待會兒那屍蹩要是追過來,那可真實包圓兒了。
胖子連著推了幾下都沒推動,雷老虎這下也是怕死,跟著上來與胖子一起推,怎奈這門就是不動,彭教授歎息一聲說:“想不到這次真要死在這裏了,早知道多一個就多一個了。”
我聞言覺著奇怪,心想這多一個是什麼意思,就問:“彭教授,多什麼東西?”
彭教授“啊”了一聲,自知是失言了,忙掩飾道:“沒,沒什麼……”
從進到這沙漠開始,彭教授一直讓人覺著奇怪,好像他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我又說不出哪裏不妥,總之,我心裏總是覺著不大對付。
這時陳六子突然說話了,說:“你們別推了,你看地上的痕跡,這門不像是往裏開的,倒像是往外拉的。”
我一聽,往地上仔細一瞧,還真有一條微微的痕跡,要是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但是這門上也沒有拉手什麼的,要是憑空拉,還真沒有下手的地方。
正待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雷老虎喊道:“葛大壯,工兵鏟。”這一喊,我才意識到,從剛才我手裏就一直沒放下這工兵鏟。我擠上前去,用工兵鏟使勁撬動石門。
這工兵鏟是德國製造,質量不錯,我加了把勁,也不見得有什麼折損。我看工兵鏟沒事,又加了些力道,那門被微微的撬開了一道縫隙,這縫隙一開,胖子和陳六子用手使勁一掰,烏拉一聲,門就被拉開了。
顯然這道門以前經常開闔,要不然我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拉開,不過最近幾百年可能沒開啟過,為了開這道門倒也著實費了我們一番力氣。我怕後邊屍蹩追來,趕緊招呼大家進去,待都進去之後,我和胖又把門拉合上。
石門後是磚石結構的甬道,寬敞工整,裏麵黑漆漆的深不可測,但是空氣還好,不然我們幾個肯定會覺得難受。
我看看大家夥的樣子,各個都是灰頭土臉,尤其是葉玲和沈念諗,哪裏還像是剛來那會兒的靚麗女青年,現在就是兩個從東北逃荒過來的女要飯的。我看看胖子等人,一個樣,都像是逃難的一樣。
我怕有人受傷,喊了一聲:“有誰受傷沒有?”
大家夥兒都搖搖頭,胖子呼呼喘著粗氣說道:“都是些皮肉小傷,隊伍還算完整。”
陳六子聞言說道:“葛兄弟,當務之急是看看咱們還有多少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