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秦小姐在給這位會員做芳香療時,有什麼特別的嗎?”秦海舟問。
“好像沒什麼特別的,隻是讓她要做完香療後要她好好地休息,讓我們不要打擾她。”小姑娘回憶。
“是讓她一個人嗎?”秦海舟說。
“是的。”小姑娘說。
“那她醒了之後呢,有什麼不一樣嗎?”秦海舟問。
“有啊,她變的很精神,膚色也變的紅潤了。我想可能是芳香療起到了較果。”小姑娘說,這時一旁的老板聽了也一臉的欣喜,似乎看到了新的商機,兩眼都發光。
“那麼就是說,她在沒做之前精神不好,膚色也很差嗎?”秦海舟問。
“嗯,是的,一開始隻是一點點,後來就越來越差似的,感覺像睡眠不足的樣子。”小姑娘回答。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一情況的?”秦海舟問。
“是近一年吧,其實我是覺得她是一年一年慢慢變差的,就是一點點一點點在變差的。不過畢竟她的年齡也在上漲,這些膚色和精神狀況當然不會隨著一年一年變大而變好不是嗎?”小姑娘一臉的遺憾。
“其他的客人呢?就是其他在秦小姐手裏做香療的客人呢?也是這樣嗎?還是不一樣?”秦海舟問。
“其他的客人當然是慢慢的變好了,起初我也奇怪為什麼隻有這位客人變差了,後來我在偶爾聽到秦小姐和那位客人的談話我才知道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沒事,你說。”老板很大放地讓小姑娘把話說完,看來她也很好奇。
“我聽她們聊天說到,那位客人說她的丈夫外麵包養了別的女人,而且還為那女人買了一套房子。後來,後來那客人說,她自己外麵也有別的人,但是她還是愛著自己的丈夫的,她非常不甘心,非常生氣等等的話,所以我想她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變的越來越差的。”小姑娘說的話越來越小聲,她知道會館規定服務員和工作人員是不可以打聽客人的隱私的,更不可以偷聽,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她害怕地看著老板,聲音也變的越來越小,但她馬上發誓她不是有意聽的,是想給客人送毛巾時聽到她們正在講,她又不能走,慢驚動了她們認為她是在故意偷聽,又不想聽,在進退兩難時就聽到了。
老板也一臉驚訝:“原來是這樣,沒事我不會怪你的。”
“她們兩個經常這樣談話嗎?經常有客人把自己的隱私告訴秦小姐嗎?”秦海舟不解地問。
“是啊,經常有這樣的客人。”小姑娘得到老板的開脫自然就放鬆了許多。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啊,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講啊,不是說家醜不外揚嗎?怎麼自己還到外宣揚啊。”秦海舟擰著眉頭低語道。
“是啊,小夥子,女人就是這樣,要不怎麼說一個女人頂五百隻鴨呢?”老板說完和小姑娘一起笑了起來。
“那我還想再問一下,秦小姐在為這位客人做香療的時候,有做特殊的與一般客人不一樣的服務或是用不一樣的工具嗎?”秦海舟有些窘迫,立刻拉開話題。
“這個啊,其實每個客人情況都不同,所以每個客人的香療都不一樣的,也可以說每個都特殊,至於工具嘛,沒有不同的,都是一些用來放香熏的東西。”小姑娘不解地呼閃著大眼睛,不知道這個帥氣的小男生到底要問什麼呢?
“那她用的是什麼樣的呢?”秦海舟指著楊潔的照片問。
“她用的時安神,靜養的還有一些有具與睡眠,加濕、滋養的香料和精油什麼的。”小姑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