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紀很青，大約二十歲不到的樣子，皮膚白裏透紅，帶著羞澀的微笑。她回憶秦雨婷在會館時的情形。說秦雨婷沒有與什麼客人特別好的，她總帶著一種事事都很喜歡的溫和態度。她與客人無論什麼事都談的很來，什麼事也都看的很開似的，有客人向她發牢騷時她總是勸解她們，不要發脾氣，不要動氣，要看開，要心平氣和，要學會換位思考，要體諒他人等等。
給她的感覺是，客人找秦雨婷其實更多的是想找她聊天、解氣、發牢騷，但是她除了很溫柔很安靜地聽她們敘說之外，就是很和藹地勸解，她的臉上永遠都掛著微笑，無論客人或是這裏的工作人員對她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是那樣，是一個特別好的女人。
“那她身上是不是總散發著和中讓人無法拒絕的香味？”秦海舟問。
“沒有，她身上什麼香味也沒有，因為在這裏要給很多客人做香療，所以如果她身上的香味和其它給客人用的香味渾在一起，是不產生不同的較果的，所以她身上總是很幹淨，無任何味道。”小姑娘很確定地說。
“沒有香味……”秦海舟的思緒停頓了一下，“那她是不是總是輕聲低語喜歡在人耳邊講話？”秦海舟又問。
“嗯……這個到是的，因為我們的會所是用來休息放鬆的，誰也不希望被吵到不是嗎？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她的芳香療更是讓人解壓，調節心裏和身體的療法，所以更要安靜了，因此她應該是習慣了這樣的講話。”小姑娘一心向著秦雨婷為她辯解道。
“是的，我理解。”秦海舟點了點頭，小姑娘露出很高興的樣子。“那她平時對其他人講話也是這樣嗎？”
“是的，那是她的職業習慣吧。”小姑娘一臉羨慕的樣子。
“嗯，我知道了，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這個會員在做芳香聞療的時候，她是和平時一樣的做嗎？還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秦海舟拿出楊潔的照片給小姑娘看。
小姑娘看了一下，然後想了一想說：“這個會員，這個會員……”
“別急，慢慢想，如果想不出也沒關係。”秦海舟寬慰她道。
“嗯，我想想。”她一直盯著楊潔的照片，突然一抬頭，一副吃驚的樣子問：“她是不是就是前一陣被鬼掐死在家裏的那個女人？”
“是的，你怎麼知道？”秦海舟比她更驚訝。
“因為，我她你聽秦小姐說過她的事……”小姑娘有些卻生生地說。
“她說了什麼？”秦少舟迫不及待地問。
“她說，她說，她說這個女人心裏有問題，似乎說被小鬼纏身了什麼的，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大概就是那個意思。”小姑娘說著自己也害怕起來，像被冷風吹到似的身體打了一個顫。
“她是這麼說的？”秦海舟詫異地問。“還有其他人聽到嗎？”
“是的，她是說過的。”小姑娘肯定地回答“沒有。”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大概是在這個女人來會館多長間？或是在接受芳香療法多久之後說的？”秦海舟問。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秦海舟說：“你怎麼知道她是在接愛芳香療法之後才說了呢？”
“這不重要，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秦海舟無心與她多解釋。
“噢，是在，是在大約接受芳香療二或三年後吧，我也不太記得了。”小姑娘有些不確定。
“那之後秦小姐還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秦海舟問。
“沒有，之後她就沒再提起過。”小姑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