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就此別過,但看著身旁的曼妙身影,怎麼也不像是順路的樣子。
眼看著快到家門口,雲墨隻好停下腳步,轉身微笑著看向對方:“阮·梅小姐,是有什麼事嗎?”
“倒也沒什麼。”阮·梅搖搖頭,柳眉微動,隨即一臉平靜看著他:“隻是想邀請白夜先生,下周去聽戲曲。”
搞什麼鬼,這也是崔大娘計劃的一環?
見對方不似在開玩笑,雲墨思索片刻,隨即很幹脆的拒絕道:“抱歉,阮·梅小姐,我下周有約了。”
“不喜歡嗎?我對這副模樣很有自信。”阮·梅撥弄著發梢,語氣空靈而悠長:“我能從你眼中看見生命繁育的欲望,為什麼不呢?”
對於這個問題,雲墨不置可否,甚至沒有回答的欲望。
澀澀和玩命澀澀是兩個概念。
前者是人之常情,後者則是被欲望衝昏了頭——俗稱“老二奪權”。
在阮·梅眼中,自己恐怕和某隻實驗室的小白鼠沒有多少區別,唯一的不同,最多是出於崔大娘的緣故,不會擅自對他出手。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澀澀,自然也就對這種毒梅花沒多少興趣了……
“真可惜,我對你挺感興趣的。”阮·梅略顯遺憾的說著,但依然沒有走的意思,反而又向前一步:“方便的話,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看情況。”
“你是從何處學的琴藝?”
聞言,雲墨的腳步頓了頓,很快又繼續向前:“一位朋友。”
“他,現在在哪?”阮·梅的語氣發生了些許變化,有期待重逢的喜悅,也有複雜的愧疚,以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袒露情緒。
“死了。”
幾乎一瞬間,阮·梅微微有些失神,但等再次抬起眼眸時,又恢複了往日淡漠的模樣,疏遠而清冷。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死心,又繼續追問:“死在何處?死因呢?他……”
“誰知道呢,我也隻是道聽途說。”雲墨再次停下腳步,語氣十分溫和:“死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也許是仙舟,也許是其他什麼地方,總之沒人知道……
阮·梅小姐,你認識他?”
“……可能吧,隻是聽你琴藝,常有故人之資。”阮·梅轉過身,似是決定離去,但沒走兩步,又再次追上來。
這次是在家門口。
無視了雲墨臉上的不悅,阮·梅遲疑片刻,再次發出了邀請:“三日後午時,羅浮蘇曲館,我在這裏等你。
就當做這麼久,我替你保管秘密的補償,雲墨先生。”
“……你在威脅我?”
“或者,我也可以叫出那個拗口的名字……”似是勝券在握,阮·梅再次抬起眼眸,語氣溫和道:“放心,你活著,比死去要好用。”
真是倒反天罡。
不過,不等雲墨開口,遠處月光籠蓋下的涼亭,一道冷冽刺骨的聲音幽幽傳來:
“他不願意。”
(giao,當初就是隨意模擬場景,昔漣怎麼還真是從村莊出來的,還有白頭發的白厄(惱……)
(阮·梅劇情會引申某個關於[虎]的原始效果,算是用來填補劇情,可能會在後麵模擬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