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上線的時候,沒看到它,我想它一定好的差不多走了吧。走了也好,像它那麼吃,早晚也把我吃窮了。正在這時,一隻狼把我撲倒在地,我正驚魂未定,一條濕露露的舌頭舔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它,腿上還纏著我做的繃帶。我小心的拍拍它的頭,它現在隻要一口就可以咬段我的脖子,由不得我不小心。它好像很享受我拍它的頭,還把頭低了下來讓我好拍。“好了,起來了。”我們爬起來。它突然跑開了,我叫道:“你幹嘛去。”它自顧自的跑了,腿還有點瘸。不一會它回來了,口中還叼著一隻兔子。跑到我跟前,放下兔子,一個勁的拿自己的大頭蹭我的腿,看那樣哪是一隻狼啊,分明是一隻狗。
“怎麼啦?要我幫你烤嗎?”我不解的問。它居然不再蹭我的腿,退後兩不點起頭來。(哇,這麼聰明的狼,誰設計的。)我也正餓了,烤就烤吧。當我烤兔子的時候他有跑出去了,不一會又帶回來一隻兔子,當我把第一隻兔子烤完的時候,我的麵前已經有三隻兔子了,看它的樣子好像還要去抓。
“好了,不要抓了,你吃的完嗎?”我忙攔住它,它才沒有再去抓了,而是叼著烤好的那隻烤好的跑到一邊吃去了。我烤好一隻它就吃一隻,隻到吃下第三隻為止,最後一隻它好像故意留給我的,因為當我把吃了一半的兔子丟掉的時候,它飛奔過去,一口吞了下去,仿佛丟掉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吃完我就開始上路了,找了幾天也沒有部落的影子,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判斷對不對?不過現在也沒有選擇了,隻有硬著頭皮走下去。我拍拍狼的頭:“我要走了,你以後好自為知,可沒有人像我這樣把你從水裏撈上來了。”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向上遊走去。那隻狼一直跟在我後麵,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喂,你想幹嘛?”我向它問道。雖然我沒希望它給我答案,但我還是問了。它搖著尾巴,跑過來,用頭蹭我的腿。“喂,你是隻狼,不要老表現的像隻狗好不好?”我看著它的樣子,就不禁想到狗。它就是用頭蹭我的腿,死都不離開,我也沒辦法,蹲了下來,撫mo著它的頭:“你想一直這麼跟著我嗎?”它點了點頭。“這個遊戲又沒有寵物係統,我又怎麼能帶著你呢?你會被那些家夥們打死的。”我對這頭狼顯然有了一些感情,“好了,走吧,我有空來找你,我們是朋友了,對嗎?”我用頭抵著它的頭,搖了搖。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在快要離開這個草原的時候它離開了,我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小灰。看著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我差一點就把它留了下來,但那樣是害它,我是保護不了它的,它不是我的寵物,在部落一定會被人打死的,到時候我想我會更難過的,長痛不如短痛,還是現在讓它走比較好,至少以後想它的時候可以來找它。為了方便我找它,我們還約定隻要我在我們剛認識的地方放上一個十字行的石頭陣,它就在周圍等我一天。真不知道是誰設計了這麼聰明的狼。
一個人的旅途還真是無聊,沒有人聊天真是夠鬱悶的,隻有時不時的打幾隻小怪調節一下。這不,心情不好我就拿兔子來出氣,我追著這隻小白兔已經很久了,可我並不想把它打死,那樣就又回到寂寞中去了。我跟著它,不快也不慢,它也隻是一個勁的逃跑。突然它一下子不見了,我跑到它不見的地方一看,一個洞口。我是多麼的氣憤啊,正準備拿出刀來挖洞殺兔之時,抬頭一看,部落,確實是部落,還有炊煙嫋嫋升起。顧不上那隻小兔子,我飛快的向部落跑去,還高興的來了一聲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