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趕緊找到部落,要不然落在別人後麵,麵子就丟大了。說不定部落現在都升級了。懷著這樣的心情我加快了腳步,一路上我也殺了幾隻怪,算是調節一下情緒,得了點經驗的同時我也學會了獨自麵對恐懼,如何去戰鬥,手裏拿著狗牙棒,底氣就是足,現在就算再來條狼我都不怕。
或許天隨人願,或許老天看不慣我自大,總之我的麵前是一隻狼,一隻和上次差點要我命的灰狼一樣的成年狼,如果它們兩站在一起,我一定認不出誰是誰,它們完全是一個模樣。(笨蛋,狼不長一個模樣,難道還長兩個模樣,那你還認得那是狼嗎?我鄙視一下作者。)我雖然說現在不怕狼,但上次的事仍然讓我記憶猶新,本能的想跑。現在我可沒有止血藥了,就算殺死狼我也一定受傷,那我一定血盡人亡。不管從哪一方麵講我現在都應該——逃,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拔腿就跑。
狼好像沒反應過來我會逃跑,過了一會才開始追過來。在草原上和狼賽跑那肯定輸定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能跑多遠算多遠吧。一陣強風吹來,我知道是狼向我撲了過來,向地上一滾,躲過了這一劫,立馬爬起來抓起狗牙棒,警惕的看著四周等待狼下一步的進攻,可我沒看見狼的影子。忽聽見和中傳來嗚咽聲,跑過去一看,原來我一直在河邊,剛才我躲過狼的一撲,狼順勢撲通掉進了河裏。看著狼在河中狗刨的熊樣,我心裏那個解氣啊,你不要吃我嗎?來呀,來吃我啊!死笨狼!搬起一塊石頭朝狼身上砸過去,狼高高的慘叫了一聲,我哪肯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狼的機會,又是一塊石頭。隻到把它砸的半死不活為止。
看著狼口吐鮮血,渾身傷痕累累,不知怎麼了,我卻起了憐憫之心。在《人與自然》中說狼是會感恩的,應該不會出現我救了它,它反而咬我一口的事吧。不管怎麼說,它現在深受重傷,應該不會對我構成威脅。我小心的把它撈上來,一隻手一直捏著它的嘴,生怕它一不小心咬我一口。我也不知道怎麼幫它把肚子裏的水弄出來,隻照著人的方法用力擠壓它的肚子,待它吐出了水後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它這一看不要緊,但把我嚇了一跳,它好像知道我在救它,也沒反抗,我才放下心來。查看著它身上的受傷部位,那些破了皮的在流血的我也沒辦法幫它止血,隻是用兔皮包紮了起來。有一隻骨折的腿,讓我用兩根樹枝固定,用兔皮製成的細條綁緊,在綁緊的時候它死命掙紮,還想咬我,我火了:“幫你治腿呢,動個什麼動,難道你想殘廢啊。”在我的大喝之下它沒再死命的掙紮,但還是不太想讓我碰它的斷腿,最後我沒辦法用自製的皮繩捆住它,才把它的腿固定好。
弄完這一切我也累了,拿出一隻兔子自顧自的烤了起來。烤好了兔子,我剛想吃,就發現狼的眼睛看著我,口中還流著口水。“好啦,別看啦,真受不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就隻想著吃。”(“誰說身上有傷就不能吃東西,受了傷更應該吃東西補充能量。”我再鄙視一下作者。)我看它怪可憐的:“好啦,給你。”我把手中的兔子給了它。它張開大口一口下去,兔子就少了一半,兩三口那隻兔子就沒了,它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看什麼看,沒了,都讓你吃了,我還沒吃呢。”我對它說。它不理我,隻是看著我藏在背後的左手。“好啦,給你啦!”我把藏在背後的左手拿出來,把抓在左手的兔腿給了它。它一口吞了下去,連骨頭都不剩。我看著它吃下兔腿:“你還真能吃啊,整隻兔子都讓你吃了,我還餓著肚子呢。”它好像聽懂了我的話,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還知道不好意思,一隻有趣的狼啊。”我小聲嘀咕。
沒辦法,隻有再烤的東西慰勞自己了。背對著狼拿出上次那隻狼切下一隻腿,又快速的把它丟進了儲物空間,誰知道它會不會為了同伴咬我啊,其實是我自己嚇自己,狼都是獨自生活的,為了食物有時候還自相殘殺,是不會為了同類咬我的。剛把狼腿烤好,它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背過身去吃我的,回頭看了看它,還是那種眼神,搞的我吃的也不舒服,隨便吃了點就把剩下的給了它,沒說的三兩口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