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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聲音都壓得極低的,但混在一起,就鬧哄哄地擠滿了墨小然的腦袋,有一種像要把她的頭漲爆的感覺。
生欲對魂!
他上輩子就是中的這個毒。
墨小然喉嚨幹澀得厲害。
他上一世中了邪毒,這一世還是中了邪毒,這一世的命運到底有沒有改變?
“這是什麼意思?”太後雖然聽不懂莫言的意思,但從字麵上就感覺到不好。
莫言道:“也就是說,以後王爺不能再用活死。”
“莫大夫,什麼叫不能再用活物?”太後腦子攪成了一坨漿糊,“你能把話說明白些嗎?”
“就是不能和活著的美人行房,隻能和死人。”莫言幹脆把話說明,“而且下次毒發,就不能再用金針引毒,隻能用死美人泄毒。如果實在不願意用死屍,可以找純陰的女子泄毒,純陰的女子,沒有七日之限。”
容戩望向角落裏的墨小然。
墨小然更是望著窗外打死不回頭。
“什麼,怎麼會這樣?”太後驚得張大了嘴,飛快地看了眼墨小然,如果容戩不能碰女人了,那麼這丫頭,豈不是沒用了?“莫大夫,你會不會看錯了?”
“太後娘娘是信不過在下的醫術?”莫言看向太後,神色淡淡。
莫言除了容戩和衛風,不給任何權貴看病,但他的醫術沒有人能懷疑。
太後垮下臉,不再理會莫言,走到床邊,握住容戩的手,道:“戩兒,這可怎麼辦呢,你還沒大婚,連個妾都沒納,這以後怎麼傳宗接代?”
口氣無比傷痛,但心裏卻暗暗歡喜。
容戩沒有後代,那麼就不用擔心他起奪位之心。
容戩道:“不是有皇兄嗎,皇兄已經有好幾個兒子。”
“這怎麼同……”
“在孩兒看來,都一樣。話說回來,我回了京,本該我進宮看太後,怎麼反而成了太後來看孩兒?”
“我今天去閹裏還願,聽說你回來了,就順路過來看看,哪知道竟看你出了這事。莫言說這毒無解,毒再怎麼也是毒,就算一時半會兒毒不死人,但萬一攻發攻心,就沒救了,這可怎麼辦?你皇兄知道,該有多難過。”
太後覺得容戩不能生兒子是好事,卻不想容戩死去。
因為如果容戩死了,被容戩壓製著的各國,就會再次發動對大燕的苫爭,到法大燕就會四麵受敵。
莫言道:“太後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找到解藥,解了王爺身上的邪毒。”
太後壓在心口上的石頭落了下去,回頭對墨小然喝道:“以後王爺的起居全由你親自服侍。”
墨小然皺眉。
“怎麼,不樂意?”太後冷笑,難道說,這丫頭聽說容戩再不能和女人做那事,就起了二心?
“樂意。”在墨小然眼裏,容戩的命比她的命重要,她得找出辦法解他身上的毒。
太後年邁,這一折騰就有些吃不消,帶了人打道回宮了。
莫言取出一張紙,遞給墨小然,“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