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譚文淵說道。
三人站了起來,哈哈笑了兩聲,一同向出口走去。
喬玄一直都在看著下麵的李貴等人,見他們歡笑而出,再也不願繼續待在十裏亭裏了。按道理,文人聚會一樣是離不開酒水的,但是因為有郡主,個個都變得異常的斯文,規規矩矩地吟詩作對。這對喬玄來說,真的是夠無聊。
喬玄找了個借口跟旁邊的說了幾句,就悄然起身。先是慢慢而下,等過一個路口後,就奔向李貴三人。
“李兄,等我一等!”喬玄喊道。
李貴還沒有走遠,聽到喬玄的喊聲,對他們兩人說道,“我的一位朋友也來了,我們稍等一下,讓他和我們一起去吧。”
“好,沒問題!”梁輝說道。
“嗬嗬,幸虧李兄等我,你們可是要去飲酒一番?切莫丟下我也。”喬玄笑道。
“這位兄台實在有趣,”梁輝說道。接著,李貴又讓他們互相認識一下。接著四人就步出了十裏亭的地界。見到李貴三人離去,十裏亭下的那群文人也覺得無趣,個個幹脆都說回去溫習經文,備戰會考。
接著,十裏亭上的人很意外地見到亭下的人群自發散去,孔文輝沒有見到讚歎之聲,從婢女返回的答話說明對方已經認為他是正確的了,但是他們的反應卻讓他不太高興。怎麼感覺,下麵的人好像把他耍了一下。
蝶舞郡主一樣有些惱怒,對婢女說道,“他們為何不說他們的標準答案?”
“奴婢不知,請郡主恕罪。”那名婢女有些慌了神。
蝶舞從李貴等人的行為中,看出了答應並不簡單,但是對方竟然如此忽視自己,沒有和自己打招呼就離開,實在是有些可惡。
本來蝶舞還以為對方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但現在他們的行為卻明顯沒有把她放在眼裏。讓十裏亭才子們意外的是,把下麵的人群趕走之後,郡主竟然也變得沒有了興趣。過了一會兒,蝶舞郡主就以身體不適為由,早早離去了。
李貴這下子想要低調,卻同時被一名郡主和一名太守的兒子給記住名字了。當然,因為李貴沒有犯太大的錯,沒有人給他找麻煩現在。但是,得罪了太守的兒子,以後就很難說了。
四人下了小山丘,就直奔通州城最大的酒樓——望海樓。望海樓的東西在通州來說不說最貴的,但卻是最受歡迎的。因為望海樓地處通州城內的一條通往外城的城內河的旁邊,又處於主要的商業地段。城內來來往往的人大都會通過此段,因此望海樓異常受到歡迎。而且,望海樓的掌櫃很聰明地把酒樓分上下二樓,菜單也是不同,一樓的菜色便宜,多數是家常小菜,勝在普通。二樓則設置高雅,價格比樓下貴一倍,勝在精美。這樣一來,人的高低等級就分了出來,有錢人,貴人,甚至是讀書人都喜歡上二樓,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覺,順便欣賞河中兩岸人家的景色,端是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