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秋好奇地問道:“寒寒,是誰啊?”
蘇寒轉過頭,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道:“喬、依、依。”
蘇洛秋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詫異道:“是她?怎麼會是她?”
蘇寒沒有答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裏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寒寒,我告訴你一個surprise,你千萬不要被嚇到哦!”不待蘇寒說話,她繼續說道,“我要鄭重的宣布:我、回、國、啦!嘻嘻……”
蘇寒扯了扯唇角,麵色有些發白地道:“哦……好……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好呀好呀!我現在在玫瑰酒店1023號房間,你快點兒過來喲!”喬依依歡快的聲音傳來。
蘇寒閉了閉眼睛,複又睜開,道:“好,我馬上過去,拜拜。”說完,掛上了電話。對正在開車的助理道:“先去玫瑰酒店,然後再送我哥回家
蘇洛秋出聲道:“喬依依怎麼會突然回國?她不是……”
“哥!”蘇寒打斷了他,道,“什麼都沒有。當年是因為我約了她,間接讓她出了車禍,讓她耳後多了條無法消除的傷疤,她無顏見裴育,出國了。”
“寒寒!”蘇洛秋叫道,語氣中暗含怒意,“明明不是這樣!你何苦……”
“就是這樣,這就是事實。”蘇寒轉頭看向窗外,神色莫測。
“蘇董,玫瑰酒店到了。”一旁的助理出聲提醒道。
“嗯,好。哥,我先走了。”話畢,忽略還想說話的蘇洛秋,直接鑽出了車子。
看著眼前的旋轉玻璃門,蘇寒歎了口氣,緩緩地走進了玫瑰酒店。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麵對這一切。
從包裏掏出了手機,播了裴育的電話。
一道如紅酒般醇厚的聲音響起:“什麼事兒?”
蘇寒笑了笑,道:“好事兒,喬依依回來了,在玫瑰酒店的……”
“嘟嘟”的忙音響起——他未等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蘇寒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苦笑了一下。
二十分鍾後,一個黑色的身影如一陣旋風般刮過。
蘇寒抬起頭,望著天花板。
她站在大堂的中央,他卻根本就沒看到她。從裴氏到玫瑰酒店,就算不堵車也要四十五分鍾,他卻隻用了二十分鍾就到了……
眼睛中似有一絲水光,搖了搖頭,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他:依依在1023號房。
然後,轉身出了酒店。
蘇寒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一旁賣光碟的小攤上放著一首歌,蘇寒聽著,眸子中漸漸凝聚了一層霧氣,她趕忙抬頭,硬生生地逼回了那搖搖欲墜的淚水。
一份愛能承受多少的誤解
熬過飄雪的冬天
一句話能撕裂多深的牽連
變的比陌生人還遙遠
最初的愛越像火焰
最後越會被風熄滅
有時候真話太尖銳
有人隻好說著謊言
假如時光到流我能做什麼
找你沒說的卻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後
會怪我恨我或感動
想假如是最空虛的痛
一個人要看過幾次愛凋謝
才甘心在孤獨裏冬眠
最初的愛越像火焰
最後越會被風熄滅
有時候真話太尖銳
有人隻好說著謊言
假如時光到流我能做什麼
找你沒說的卻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後
會怪我恨我或感動
想假如是最空虛的痛
為什麼幸福都是幻夢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許愛情更像落葉
看似飛翔卻在墜落
假如真可以讓時光到流你會做什麼
一樣選擇我或不抱我
假如溫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錯了可以再回頭
想假如
是無力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