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廳後,卻發現排在前麵垂髫小孩與白發老人皆麵露不爽之色,或大聲或低聲地與發號的一位漂亮服務員爭執個不停,在林傑的打聽之下,原來由於這遊戲極其模擬人的真實反應最高已達80%,在首次內測時,遊戲未必做得十分到位,為了防止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允許試玩的年齡群隻能在18到35之間,所以領號時必須攜帶身份證,以確定年齡身份,林傑明白之後,心下一陣懊悔,若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徘徊於隊伍的前列,不是站得那麼近,又怎能看到那*撩人的一麵,自己又怎會在人前大丟其醜,這個位置得來的實在委屈之極,冤枉之極。
漸漸隊伍裏的人大都知道了這個消息,排在後麵的青壯大聲歡呼不已,一個鬼祟的身影也慢慢走了進來,見眾人不再理會林傑剛才的鬧劇,便向林傑走來,到近輕輕一拍林傑肩膀,笑道“你也在這啊,嗨,我還以為隻是我一個人呢。”看了一眼林傑身旁的邱佳,又嬉笑著說道:“好你個賤少,明知道這遊戲內測號極少,你也不給我打個招呼,居然隻給美女聯係,見色忘義的家夥。”
心下本就懊悔的林傑突見此人,臉麵立馬漲得通紅,顫抖的雙手指著此人,嗓間哦啊頓時言不成聲,邱佳見到此人,便打了招呼,卻見林傑麵色通紅,呃呃不成語聲,便問來人,“嶽少白,林傑這是怎了,今天我總感覺怪兮兮的。”
此人正是剛才捂臉逃逸的情聖嶽少白,聽聞邱佳相問,便嬉笑而言:“賤少與我情深意重,生死相托,桃園結義,義蓋雲天,我與他一日未見,如隔三秋,所以每次相見總是兩眼相望,頓不成語,唯有淚千行了,這不,你瞧,賤少麵目通紅,想必是思念我非常,激動兼且興奮的臉都紅了,哎!想我情聖經曆的女人哪個見了我不是這等模樣,習慣了,習慣了,天生就對男女有莫大的殺傷力,奈何啊。”
邱佳嘴撇了一下,一副信你才怪的樣子,卻見那林傑眼珠子似乎也要滾了出來,一副要撲上去的模樣,嶽少白急忙言道:“別……
我沒有好男人這口愛好,哎!咱們就算扯平了,OK?難道你還非要再鬧得大家都知道不可,尤其是……
”瞥了一眼邱佳,接著說道:“若是被她知道,怕是要大遭嘲笑,萬一再給你宣傳宣傳,我看你以後就別活了。”
幾要暴走的林傑聞之,如三伏之天被澆冷水,似三九之天遭火炭熾燒,頓時清醒了下來,口中言道:“哎呀,這不是情聖(腎髒的腎)嶽少白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可想死我了。”上前一把拉住嶽少白的手,暗自使勁,臉上卻笑厴如花,嘴巴湊近嶽少白的耳邊,低聲道:“王八蛋,我讓你再跑,我打不斷你的腿,卻能捏斷你的手。”
嶽少白乃一白麵書生,手無殺豬之力,豈能是這從小嘿咻鍛煉長大強徒的對手,轉眼之間,麵部肌肉抽動,疵牙裂嘴,身體發抖,顫聲道:“傑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了,我收到你三秋的思念了,我心領了,身體也領了,這下該好了吧,你再這麼親熱,我可要大喊了,再說上次我賕的時候你比我跑得還快啊,咱們這就扯平了吧。”